可他拿闵尧没办法，只能耐着性子接着解释：“你见到的傀儡是我十四岁时曾误坠山崖偶遇到的。她反噬了自己的制造者。按她的说法，她本打算同她的制造者同归于尽，却没想到对方临死棋高一着，将她困在崖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百年不可解脱。我同她做了个交易，才订立了契约。如此，她才能从那困阵中出来。”

“什么交易，什么契约？”

“我帮她破局，她教我救人。”

“救人？救活了吗？”

“怎么不先问问救

的是谁？”陆不悔还扶着闵尧的那只手有些用力。

闵尧却没把陆不悔的话听进去，追问的还是头先那个问题：“活了吗？”

“......活了。”

“那就好。”闵尧松了一口气，才后知后觉地，“看你这样子，你救的人同我有关。是你那故人？”

陆不悔：“恩。”

闵尧努力回忆了一把，却不记得自己密友里有哪些在这些年曾性命堪忧的：“你莫不是在哄我？”

陆不悔没有回答，反而转身就走，直直到了他们深夜时曾来查探过的那一小块地：“刀。”

知道是要做正事了，眼前人又混过一个问题。闵尧悄悄在心底记了一笔，这才递了刀过去：“债多了是要慢慢还的，这下给你算欠的。”

陆不悔看了看日头，听得闵尧含糊不清地说了一串：“你说什么？”

“没什么。”闵尧反应倒是很快。

“......”陆不悔深深看了他一眼，觉得短时间内，自己这心是肯定操不完了，提醒了一句，“小心些，我要动土了。”

“动土？”

“这下面......有婴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