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在看长孙冲,他幽幽醒了过来,这一通受罪,倒让他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毒计。
心想:“要不要偷偷叫人在去火场寻寻那车夫的遗物,万一找到什么,再往公主府里一丢,这不就名正言顺的可以再娶了吗?咦,这主意不错呀!”
佩服自己智商在线的同时,长孙冲不禁幻想起美好未来,嘴上露着邪笑:“嘿嘿,王邵、还有那贱人,我看你们怎么办,不让我这正牌驸马进府是吧?好啊,那就别怪我长孙冲心狠手辣,我得不到的东西,宁可毁掉也绝不送人,王邵,哼,咱们就看看,究竟是谁能笑到最后!”
“来人呐,都死哪儿去了!”
“回少爷,小人等就在门口候着。”
“赶紧进来,本少爷有要事差尔等去办,若办好了,重重有赏。”
外头那群狗腿子一听,那是鱼贯而入,争着抢着领差事。
“你们这样……然后……”长孙冲一边交代一边兴奋,也不知脑海中夹杂着什么恶心人的场景。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狗腿子们也随着自家少爷干了不少缺德事,一听主子的妙计,大声叫好,拍着胸脯保证一定把长孙冲交代的事情办的妥妥当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头长孙冲在施行他的阴谋诡计的时候,王邵则在焦急地等待着结果。
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搜到第六个村子的时候,终于让他找到了患了天花的耕牛,其实整个过程并不复杂,复杂的是,如何取样,以现有的条件,很难将牛痘病毒给稀释掉,一个弄不好,还会将药效破坏掉,而人,照死不误。
“如何稀释呢?”王邵远远望着那头被四人堵着的耕牛,却迟迟没能发话。
张仪与王邵样,打扮的跟过万圣节似的,全副武装,也不知从哪里听说童子尿能解百毒,愣是往口罩浇了一层。
王邵不用回头看,这光透着纱布闻到那味儿,就知是张仪凑过来了,赶紧退后一步与之保持距离,说道:“张大哥,干嘛呢?”
“虽说挺冲的,但安全呐,贤弟要不要来点?”
王邵那是拼命摇头对此敬谢不敏,这一打岔倒是让王邵下了决定,便拿着铁皮喇叭朝四个死囚喊道:“几位大哥,去找找村里几户人家有没有绣花针,挑点疱液装瓷瓶里丢过来。”
“好!”四人齐齐呐喊,声音不输王邵的大喇叭。
张仪眼珠子一转,笑道:“贤弟,这东西可以啊,千里传音大嗓门啊,觉得咱们大理寺要不要也做点,到时候这么一喊……”
王邵翻白眼道:“这么一喊,不是逼着匪徒随意劫持人质吗?我给你的那套旗语和密码本就可以了,你若真想要,那也可以备几个,起码喊话是方便。”
张仪尴尬的摸了摸鼻子:“呵呵,也对。”
“贤弟,我……”
王邵一矮肩膀,没让他拍自己。
“不是,贤弟,你躲什么呢?过来啊!”张仪奇怪了,这王贤弟老躲着不让自己拍肩膀是什么个情况。
“洗手啊,否则别碰我!”王邵一脸嫌弃,刚就一直很在意。
“呃……”张仪竟无言以对,他把这茬给忘了。
一炷香后,包了一层厚厚干草的瓷瓶被丢了过来,王邵用布做了一副手套,小心翼翼的先戴上,然后才慢慢取了过来。
东西到手后,吩咐道:“张大哥,看紧他们,别让他们跑了,虽然这几率很小,以防万一,一旦他们想跑,就地射杀。”
“贤弟,我明白,放心做你该做的。”
“好,我这就进帐,记住,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不得靠近哪怕半步。”
“啰嗦,赶紧去吧,包在老张我身上。”张仪对王邵的谨慎过头,甚是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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