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承认了自己上头了，开了一句玩笑，问自己这样算不算喜欢男生，但程一却过分认真地打翻了他的玩笑。

程一的过分认真让他疑惑，而他……

他转身走回去，将杨小力扯到了一边。

杨小力说：“诶诶诶，肆哥，怎么了？”

周肆言简意赅：“我有个问题，我问你，你答，不要转述给第三个人。”

狗腿的人依旧狗腿：“您说，您老尽管问。”

“如果，我是如果，如果我亲了一个人，我觉得亲的很舒服，这种算，算喜欢吗？”

“啊？”杨小力被问得有点懵逼。

“你啊啥！”周肆皱了眉，“好好说话。”

“不是，您不喜欢，您为啥去亲人家呀！”

“我……我这是,”周肆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解释，他支吾着了半天，找了个合适的词，“冲动！一时冲动。”

杨小力切了一下，八卦精神反而苏醒了：“是谁啊，肆哥？野花小姐姐吗？”

“那哪儿是她啊，”周肆立马反驳，几秒后又觉得自己的反应太过激，“不是，我只是想说不是她，她挺好，只是，”周肆抿了抿嘴，“差了点。”

“那会是谁呀？”班长旁边的女孩子偷听了几句之后，也跟着插科打诨地问道。

“大人说话，小学生插什么嘴？”周肆睨她一眼。

“哦。”被叫小学生的女生瘪了瘪嘴，委屈巴巴地看了一眼身边认真抄笔记的同桌班长，“会是谁呀，你知道吗？”

班长头都不抬的开口：“还能有谁啊，他的宝贝学霸程一。”

班长这话说得周肆一瞬间僵直了背，定身一般地愣在了原地两秒，才像找回了自己吊儿郎当的模样。

人走到班长的桌前，手轻轻敲敲他的桌案，神秘地趴下来，一眉头的疑惑聚在眉峰上：“为什么说是‘我的宝贝儿’？”

班长轻笑了一声：“你自己不知道？程一摔了，你比赛都可以不要了，紧张得跟他要死过去一样，又是背又是抱；程一下放我们班，所有人都是惊讶，只有你是气愤得杨小力都不敢开口说话；还有，太子爷来我们班找程一的时候，你凶得跟要吃了人家一样。”

周肆第一次听别人描述自己，他磕巴起来：“我，我有这样吗？”

然后目光凌厉地看向了一遍的杨小力，杨小力悄悄挪了两把，躲在了班长身后，暗自点了下头。

“有的。”他低声说。

班长缓缓收手：“周肆，还有……你没觉得小野花，有的时候跟程一同学很像……”

“别，别说了。”周肆的手急急地在班长的桌上拍了两下，打断道，“别说了，别说了，不是他，不是他。”

“周肆，回你位置，快点！”周肆还在魔怔一般地否定着这个大家都心知肚明的答案，班主任的声音却突然出现，程一看过去的时候，和周肆的目光遥遥相接，周肆却比他还快地撤开了目光，就像小时候他俩才偷吃了糖就被程母抓了个现行的那种，眼里藏着慌张，匆匆暼开了。

程一好奇周肆是在怕他抓什么现行，他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杨小力，杨小力却坐在前排角落里，撑着脸一脸思春的表情。

看来周肆说杨小力喜欢上他之前那个班的学霸小姐姐是真的了，程一想道。

他想着想着，默默地摇了摇头，又在班主任絮絮叨叨强调假期安全的时间里，替杨小力设想了一下他那渺茫的机会。

“唉。”

程一不禁叹了口气，看向那慢慢走回到自己身边的人，心里的叹息似乎更大声了。

※※※※※※※※※※※※※※※※※※※※

卫恣：叹啥气

44：百度说，这是青春期的忧愁……

11：我只是想说他太难了

44：……

废话作者，唉！太难了！下章绝对有车！说好AO3 等我憋一憋！

磕头哐哐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