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的们的命在王爷那也不值几个钱,太子亦如是。我们肯定是听从王爷的安排,今日王爷顺利抵达乔庄,收拾好行李,劳累一天就睡下了,并未发生何事。”王伏的侍从有人发声,其他人也一并应和着。
秦薄檀见事情办妥,抱着弓下了车。“既然都决定好了,还不快去收拾几间上好的房间,愣在这看我们自己动吗?”
“这,这就安排。”
摄冼掂量掂量了唐昼的行李,惊讶地
问“你这里面放的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这么重。”
“重与你何干,又不要你提。”唐昼翻开行李,自己都愣了一会儿。
摄冼跑到唐昼面前,看着唐昼怀疑人生的表情拿出一个拨浪鼓,几本小孩绘本,几盒糕点……翻了半天也没一件正儿八经的物拾。
“你,是不是带娃带到走火入魔?!”摄冼看着唐昼脸色带有怒意,连忙找借口逃离虎口“我这不,开玩笑的么。诶,你听到没,好像有人叫我,我看看是不是秦罗敷又找我帮忙。你知道他这个人啊,就是自己都打理不好,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和被子打上一架了。”
“太子,乔庄那边已经与王爷接应了。听内线人报,并未出任何岔子。”唐景清满意地点了点头,给自己的影子一包粉,“等父皇的药熬好时,你就撒点。切记不可多撒,每日一次,就一点点一点点折磨他。”
唐景清见人汇报完事还未走,有些烦躁,“还有什么事?”
“这次王爷带来的人不只摄冼一人,还有秦薄檀。”
唐景清听着不大满意,“我这弟弟莫不是发现了什么。让王伏暗地去查查王爷近日与谁有来往,又出入了哪些地方,三日内我要见到结果。”
唐景清的影子上前几步,“王爷动静不大,应是还未察觉。”
“不妥,王伏这个人不太可信。你先把命令传给他,我的位置,影可得坐好,我这几日先出去一趟。”
唐景清自视清高,母亲又是当今皇后,愈发目中无人,对着自己的影子从未喊过姓名,多年都只以一“影”字代替。皇宫呆久了,自然心理上认为自己独一无人,无人能及,卑微的小官职只配在黑夜里整理一日暴风雨后的混乱。
唐昼召集二人在屋内商讨行程,计划明日动身去青阳镇。
“青阳镇?你不是向来排斥去那。你的母亲的故乡,最后也是葬在那。”
唐昼从怀里拿出一根羽丝制成的簪子,“我从王伏那翻出来的,母亲向来心爱的很,从不随意送人,为何会在王伏那?景五之变后,我是亲眼看着母亲带它入棺的。”
“景五之变,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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