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予弗取,反受其咎,时至不行,反受其殃。’
朱泚想到了这句话,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
朱泚立刻对几名官员令道:“这块土地被征用了,我要在这里修建瑞兆楼,限十天之类修好!”
朱泚刚回到太尉府,刘思古和源休匆匆赶来,“太尉,听说晋昌坊出了块玉碑?”
朱泚得意洋洋道:“没错,一百年前埋下的玉碑,刻着‘李氏将亡,朱氏当兴’八个字,这是我今天最好的寿礼。”
“太尉不会真以为是天意吧!”
朱泚脸一沉,不满地瞪了刘思古一眼,“难道那玉碑是你们埋的?”
“不是!”
“不是你们埋的,也不是我埋的,那不是天意是什么?”
“太尉,或许是别人”
“放屁!”
朱泚心头怒章。”
朱泚鼓掌大笑,“我期待先生大作!”
“不急,等开春后我们再铺纸研墨写文章也不迟!”
夏州城也同样是一片白雪皑皑的世界,夏州、银州、盐州都是党项人聚居之地,唐朝在这里设置官府,管辖党项人,同时也驻军,监视党项人的一举一动,军队隶属于朔方节度使。
党项人虽然野心勃勃,但被朝廷严密控管,他们始终不敢轻举妄动,最多假扮马匪去陇右劫掠财物,就算这样,马匪也被郭宋全歼。
但自从泾源兵变后,党项人的处境也渐渐改善,首先是朝廷管理党项人的官署撤销,然后是崔宽一心想成为藩镇,他便决定借力党项人,他和党项人在两年前达成协议,成为朔方党项军,兵力一万人,主将是崔宽的心腹大将马文萃,同时,党项人臣服于崔宽,向崔宽每年缴纳税羊。
作为回报,崔宽放开了党项人的贸易和装备,党项便用多年的积蓄,大肆在关中、河东购买生铁,购买兵甲等违禁物品,短短两年时间,党项人羽翼已成,不少汉人感觉到了不妙,纷纷逃离夏州。
在夏州城城南有一座酒楼,叫做八方酒楼,不久前刚刚换了东主,前东主为了逃离夏州,把这座占地近五亩的酒楼以三百贯钱的价格贱卖,接手人正是和河西军内卫营。
酒楼的生意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差,这天下午,一名上门去送餐的伙计匆匆走进酒楼,对掌柜低声道:“打听到一个重要情报!”</tent>
猛卒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