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要感谢周处长的努力呀。”鲁盼儿讥讽地一笑,魏家搬走肯定不是周处长的功劳,但他显然已经算在自己头上了,还明目张胆地说出来。
杨瑾也淡淡一笑,嘴角露出嘲讽之意。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周华笑呵呵地回答,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对方的态度,自然地进了魏家的屋子里转了转,“搬得很彻底,打扫得也干净,不错,不错。”
又随口说道:“魏家新搬的房子也是倒座,冬天冷,夏天热,我帮他们铺了地板,这样住着能好些,老俩口儿特别满意,再三感谢我呢。”
周华可不是喜欢聊天的人,从与他接触之后,自家已经被他下过几次绊子了。鲁盼儿一面听着一面想,他又想做什么呢?
杨瑾也没有理他。
可周华还是很热情地继续说了许多闲话,又帮他们出主意,“你们家房子多人少,不必住倒座的房子,不如简单修缮一下租出去,每个月的租金还不少呢。”
“对了,说到租金——魏家的房租与你们结清了吧?”
虽然魏家一向不理人,但从不欠房租,鲁盼儿总要替他们证明的,便点了点头,“结清了。”
“那好,我就放心了——既然你们这房子所有事情已经交割清楚,后勤处再没有责任了。”周华说着重新骑上自行车走了。
“这人有些奇怪,”杨瑾看着周华的背影消失了便说:“交房子这样的小事,随便让后勤处的一个工作人员通知一下就行,可他特别过来了,说了一堆没有用的话……”
“租金有问题——周华是来套我们话的!”鲁盼儿突然间醒悟过来,她做生意时间久了,算账特别快,“六十三元,正是魏家补给我们的房租!”
还是刚搬过来的时候,周华特别声明,每间屋子的租金三元,由单位付给自家,但魏家却要减半,而且是他们自己付。
现在回想起来,魏家虽然通过换房搬过来的,但他们住的也是公房,房租其实也应该由单位给的;而且,同在倒座的两间宿舍,单位都是按每间房每月三元统一的价格,那么,魏家的钱本来不应该减半才对呀。
从交房租起一直到现在,正好二十一个月,每月补三元,共六十三元。
杨瑾也想起一事,“我去后勤领房租时,曾经遇到过魏大爷和魏大娘,只是他们看到我后立即就躲开了,现在想来他们也是领房租的。”
“领了六元房租,却只交给我们一半,另一半应该是他们留下了。”魏大爷魏大娘很爱财,过日子特别仔细,挖野菜也是为了省些菜金,“他们当初就为了这三元钱才听周华的,说什么也不肯搬家吧。”
“应该是这样。周华担心他们泄露实情,影响他的仕途,特别过来打探。”杨瑾也猜测,“估计魏家不只没有对我们说明,也没有告诉他。”
魏家老俩口的确是那样的个性,做什么都默不出声。
于是周华就过来了。
精明如他,得到了想要的消息自然就走了,鲁盼儿不甘地叹了声气,“竟又让他打探到了,我们还是算不过他!”
周华知道了实情,自然更有恃无恐,并不怕杨瑾和自己找单位告发——他之所以还透露了魏家的一些信息,其实也是在提醒,魏大爷和魏大娘住在单位的房子里,还会有求于他,不可能帮自家的忙,承认事实。
“这人整天琢磨这些旁门左道,我们算不过也是正常。”杨瑾摇摇
头。“表面看他算无遗策,其实又有什么用?”
“是呀,似乎每一次都是他赢了,但其实我们最终还是收回了全部的家产和房子,而他还不是什么也没得到?”
“人间正道是沧桑,我们各自努力,真正做一些有用的事,总胜过与他计较。”
杨瑾在读书的同时一直跟着老师做课题,如今已经颇有些令人瞩目的成绩了;而自己虽然没能上大学,但从开裁缝铺子到开服装店,收入不低,家里的日子过得很是不错。
比起周华靠着章丽雯的父亲当上了后勤处的处长,他们觉得自己更有成就感。夫妻俩这样想着,很快就心平气和了。
况且魏家走了后,整个大宅院全部收归自家所有,那感觉真是好极了。
鲁盼儿与杨瑾清除了院子里所有杂物;将倒座的房子打扫后充做储藏间;公用厨房重新改造;还把整个宅院的大门和后门都换成了新的……总之,一切都不必再顾虑别人,完全由自己的心愿。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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