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杨老师已经穿上衬衫,只是没系扣子,随着衣襟敞开,文雅中多了一种随意的感觉;手里也端着搪瓷缸在喝茶,但是哪怕喝茶也与别人都不一样,特别好看。他看到鲁盼儿的目光就笑了笑,“我觉得跃进说的很对。”
鲁盼儿彻底收起了将跃进抓回去的心思,事实上,她到了工地,就已经意识结果只能如此了。
陈婶儿比她更早就放弃,现在拿出两件衣服、一个枕头和一双筷子,都是建国忘记的,“你既然到了工地就好好干,可是也要小心别伤了身子……”
没多久,哨声又响了起来,休息时间结束了。
鲁盼儿看看这边的情形,就拉着陈婶儿,“我们走吧。”
“也是,现在回家还来得及做中午饭。”
两人转身要走,杨老师就在后面喊她,“鲁老师。”
鲁盼儿就转了回去,“杨老师,有什么事吗?”
脆生生的声音,亮晶晶的眼睛,鲁盼儿永远这么可爱。杨瑾就低声问:“这些日子你看书了吗?”
“看了,每天都看。”
“我也一样。”杨老师就笑着说:“走吧,开学时我们就回去了。”
陈婶儿就问鲁盼儿,“杨老师跟你说什么了?”
“没什么。”看书的事是他们的秘密,鲁盼儿不会告诉别人,只一笑带过,却想起一事,“既然到了这儿,我想去看看田翠翠。”
陈婶儿知道田翠翠,正是那个年前给鲁盼儿送了一个大猪肘子的同学,且工地正在八队旁,顺路去瞧瞧也是应该的,就说:“我先回去了,丰收丰美那边我给你带个信儿。”
鲁盼儿点点头,才要出工地,就见田婶儿提着水壶从里面走出来,赶紧笑着招呼,又问:“翠翠在家吗?”
“是鲁盼儿呀。”田婶儿笑着说:“翠翠在工地呢——喏,就是那边儿。”
鲁盼儿有些吃惊,田翠翠一向不参加生产队里的劳动,怎么能来工地呢?一路想着便找到了田翠翠,她戴着一顶大草帽,正低着头将砸下来的石块装到独轮车里,一锹又一锹,喊了她三五声才听到。
“呀!是鲁盼儿!你等我一会儿。”田翠翠说着手上加快了速度,将小车装满才站直身子,“你怎么来了?”
“跃进在工地,我过来看看。”显然田翠翠忙得很,没有空儿听,鲁盼儿也就不细说了,只问:“你怎么也来施工了?”
各生产队的壮劳力参加修水利是应该的,但是妇女就不一定了,以田翠翠的情况自然更不必来,除非是万副书记逼着她过来的。
田翠翠听出了鲁盼儿没说出来的意思,就哼了一声,“他是想逼我,可我却不怕他!他能怎么样?不过就是扣工分,扣口粮吗?还真就吓不住我!”
“我来施工是我愿意的!”
“罗书记说的对,修水渠不是为了哪一家哪一户,是为了整个公社、整个襄平县。现在最先得益的是我们八队,我是八队的社员,当然也要积极参加!”无限好文,尽在五块五毛网
“我们家全来了,我爹、我哥、我弟弟都在砸石头,我娘帮着做饭,我装车……我们家人干活儿不比别人家少!”
田翠翠一直是能干的,也肯积极参加劳动,更不是落后分子,鲁盼儿早就知道,“你干活儿从来不惜力气!”
“罗书记也这么说的,还给我每
三年前,张丽丽正好二八佳人,正是说亲的好时候,但是由于家中就这一个闺女。所以张家一直对外宣称要招赘!
但是除了养不起,孩子的人家,或者是娶不上媳妇儿的人家,才愿意去别人家入赘。一般人的正常人家都不会同意自己家儿子入赘女家。
张富农一点不着急,就连张家的族长都不能强迫他。谁让他的小舅子就在衙门呢。
张王氏更不用说了,自己生得闺女当然是自己疼了。
但是,三年前女儿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张富农别提多伤心了,赶紧托自己的小舅子在县里面查。毕竟r小舅子认识的三教九流的人多呀。比自己有人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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