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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剧而已(2/2)

门外的人还在继续侃:“大门派不出力,听闻那魔教教主武功盖世,左右护法也都是武功极为厉害的,你说我要是打头冲锋陷阵,死了算我的,死多了算谁的?小门派里谁乐意去当这么个冤大头?”

“对啊,这要是再被谷外的老百姓一路扔白菜鸡蛋起倒哄走回去?还要不要脸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才是魔教,这会儿被圣水教给伏诛了。”

“是,是,是。就算老百姓看着武力不敢怎么样,只是背后说你两句。可是你打完了,武林几个大门派还看着你呢?你说打了弄不好就冒上武林里最有名声的几个大派去了。暂且不论打的下来打不下来。就算是咱们一个门派愣是超越武林诸大门派把这么个盘踞这么多年的大教派都打下来了,就说出谷你怎么走吧,你大获全胜,撸走了不少好货吧?分不分啊?五五开,嗯,太少了吧?三七开,你确定?七三开,我干嘛豁去命去打?合着替人跑堂呢?”

“还有啊,按着几大门派惧内的习气的你要是打着他内人了,打着他内人的教派了他内人心疼,这怎么算?刚才武林盟主和那个谁,那个什么公子和魔教头子,哎呦,那伤风败俗的,你也看见了。武林盟主这位置我们叫唤换人有什么用,没看见各大门派掌门都老神在在?”

“可不是嘛。今天你动手了,看着是正义执事。以后还混不混了?就算正面上和和气气,背面上给你下点绊子,这日子怎么过?我算看明白了,这次的武林大会,根本不是来打架的,明明就是陪着那些大门派和武林盟来谈婚论嫁的!”

内场众人听到这里不免有些尴尬,而外面的人可不知道这些,还在继续。

“嘘,慎言。”

“慎言个屁,老子眼睛都要瞎了!这世道,世风日下!忒伤风败俗了!!!”

旁边负责送茶水的侍女正好经过,听到这句话,突然停下,面带笑容的站在那位信誓旦旦的侠客背后:“你说什么?嗯?”

“老子?老子说他们伤风败俗,不知廉耻!!!”

“说谁呢?”侍女慢慢换用一只手端着磁盘,用另一只手柔柔了点了点侠士的背。

侠士一回头,刚才的凶恶相一下子全褪了个干净,结结巴巴地道:“说......说让大家擦干净眼睛,看清楚利弊,不要伤害弃暗投明的我教。嘿嘿嘿,环儿你怎么负责这武林盟的差事啊?”

周围三丈之内的人端着刚刚拿好的茶,想喝又不敢喝。这武林盟和魔教都一起办事了……则茶水里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吧。

侍女还是用那柔柔弱弱的声音,道:“你说个屁,竟然骂教主,我看你是不想过了!”

旁边的人眼神微妙的注视着这个恍若变脸的人,还是有人憋不住问道:“……………………这位兄台这是?”

“咳咳,见笑,见笑。内子脾气比较厉害。嘿,嘿嘿,嘿嘿嘿。”刚才还侃侃而谈的人一下子怂了,不住的点头哈腰。就差拿着袖子好好擦擦凳子,请面前看起来似乎温柔可亲的女子好好坐下了。

“呦,诸位想走呢?”女子脸上虽说是挂着三分微笑,但是眼神这么一瞟,刚才闲磕牙的几位脖子上都不免被瞧的一寒,见众人都抖了一抖接着说:“小女子不知,诸位这是嫌弃我圣水教弃暗投明之举,还是觉得这举动中有何不妥之处啊?”

听着这句话,本可以打着道不同不相为谋的旗号远走的一溜人屁股提起来了又不好挪开,十分尴尬。众人讷讷之间,忽然门外惊马嘶鸣,一声“圣旨到”打断了诸人的猜忌。

这朝廷一向不管不问江湖之事,怎地突然来掺和这武林大会?

在场大多数江湖人都是惊疑未定,连教主都忍不住瞟了左护法一眼。剩下心知肚明的几个人,表情也都各不相同。武当掌门是乐见其成,峨眉、崆峒掌门和长老还是一味装聋,少林主持则颇有些无奈,至于武林盟和左护法的表情,那简直是嘴角直直咧到墙根了。

虽身在江湖,可江湖儿女也讲究一份为国为民,不然又如何来的正邪之分?所以这一声“圣旨到”之后,刚才还吵嚷无比的武林大会现场瞬间变得一片静穆。

有几个大侠低着头、耐着性子,却还是被宣旨的人说的头晕,只能心里宽慰自己:还好,圣旨虽然啰嗦,但宣的人说的不慢。

好不容易挨到了圣旨宣完,几位侠士来不及管周围突然嗡嗡声起,一片喧哗,忙问身旁一脸深意的友人:“这圣旨究竟何意?”

友人故作高深的摸了摸胡须,沉吟了一下,方才道:“圣上说,武林一片祥和,正派除魔卫道,甚得他心。听闻这圣水教罪孽深重,残害百姓,毒害武林,本罪无可恕,但虑及罪孽皆由前任教主和那些罪大恶极之人所做,而现任教主为了大义,将其尽除之,又及时弃暗投明,于国于民无害。江湖中事,圣上略有所闻,但不便插手。但感罪不及有向善之心的无辜之人,这圣水教又可为弃暗投明的楷模,望江湖事了时,我们能虑及周全啊。”

几位侠客也连忙接话,心中因为圣上的英明和圣旨内的褒奖不免熨帖,说话行事也不免端出了些侠骨豪气来:“那是,这是非曲直,我们自然是能分清的。”

“圣上所言极是。我们江湖中人,做事不久讲究一个义气吗?”

“现任教主的确未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啊,还是圣上明察秋毫!”

“锄奸除恶乃是江湖人的本分,圣上严重了。”

看着那些还坐在堂外嚼舌根的大侠们,只有一些明白人噤若寒蝉,心里却免不了嘀咕:这架势魔教是真的很可怕啊。

一场武林大会儿戏一般的结束了。先前设想的风波重重、归隐山林都没有实现。可教主心里的担忧一重都没有卸下。他在等左护法给个解释,可是憋到武林大会结束,各门派纷纷告辞离开,除了白日宣淫、夜夜笙歌,什么答案也没得到。前日又收到了师父的飞鸽传书,偷摸着闹了点小别扭的教主也想先带着圣水教回去,却被左护法缠着走不掉。

“多呆几日,又有何妨?”左护法双手圈着教主,上半身也紧紧的贴着。本来是一副情人相会的好图景,如果忽略左护法盘在教主腰上的两条腿的话。

教主已经在拾掇房中的细软了,本来是不长不短的几日,偏偏不知不觉中这人几乎把两人的所有家当都安置好了。这几日,出门也买了不少小玩意,一样是要带走的。

起初,左护法还讲道理,只是跟着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收拾一个,左护法扔掉一个。到后来,好像明白了教主是非走不可,于是干脆无赖一般挂在教主背上形影不离了。反正教主走几步,左护法也跟着走几步,还不用自己动脚。

教主:“……”随你,爱赖在背上就赖。

想大狗一样的左护法在教主低头找东西的时候,妄图揩一揩油,结果手还没有伸过去,就被教主拍了回来。

“老实点。”教主皱着眉说了句,又低头去找带来的话本子和账本了,顺手还托了托左护法那不断往下的屁股,仿佛觉得弹性不错,又拍了一下。

一言不合,左护法直接咬人,逮着教主的脖子就开始嘬:“老虎的屁股也可以顺便拍,嗯?”

教主回头看了他一眼,左护法迅速收回怒目金刚的样子,换上一脸讪笑,一时没话,只能硬着头皮道:“真生气了啊?”

找到了话本子,继续找账本的教主回头正好瞥见床上的褥子里一点蓝色,正走过去。背上的左护法突然就蹿了下来,抢在他前面大喇喇的瘫在了床上。

教主心里挑了挑眉,步伐未变。

走到床边就被左护法搂住了带倒在床上。

两人许久都没有出声。

最后还是教主心里别别扭扭半天,一掌糊在了左护法脸上。

左护法是真被打疼了,一时不备,他估摸着最差也是和心上人讲讲小话之类的打情骂俏,万万没想到会先挨上一掌。这么一个反应的时间,掌印都开始慢慢浮现了。委委屈屈的低头想要报酬,唇上先落了个温温热热的吻。

教主压根没管他心里怎么变化,一个翻身就把左护法压在了软软的床褥子上。动作虽然是笨拙,可是唇齿之间的缠绵却并未落下分毫。

一吻毕,左护法还是闭眼笑。教主脸上也有些泛红,气喘,不过深吸了一口气,又一头扎了下去。

这幅准备溺死在海里的样子,把左护法逗了个够呛,连亲吻的时候,嘴角都控制不住的向上咧开。

更大的惊喜还在后面,正在左护法从教主的背脊一路揉`捏下去的时候,教主突然呻吟了一声,推了左护法一把,说道:“让我来。”

万万没想到的左护法心里炸开了一朵花,嘴上却来不及说什么你来就你来,只能躺平了等着教主四处点火。

教主的手一直在他的胸膛上有游移,一个不小心,所有的系带都拉断了。再一个不小心,腰封也没法用了。几乎被剥光的左护法还等着教主更进一步的殷勤,在一个落在左肩胛骨上的轻吻之后,突然身上一凉。

教主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拿着账本,平静无波的看了他一眼:“下次再藏账本,我打断你的狗腿。”

说完眼睛眨也不眨的,提起小包袱就出门了。

左护法想起身,却发现自己暂时动不了,而且现在这幅凄惨样子也不可能叫哪个下人进来,只能看着教主离开,唤了声附近的影卫,隔着窗子吩咐他们盯着点圣水教一行人。看着已经起立的小兄弟,无奈笑:看样子是真生气了啊……

在武林盟后门等教主的红衣看见嘴唇红艳艳的教主,冲天翻了个白眼,问了句:“你怎么说的?”

教主瞥了红衣一眼,没搭腔。

钟二心里叹了口气,吩咐道:“走吧。”

一行几十人就这么启程回谷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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