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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术馆展出结婚证(2/2)

不过江憾雷还真不像个女名。反正他们是怎么恶心怎么来,七老八十的老头子都敢强行给他配对,没办法,谁叫外公死后,一纸遗嘱,三句两行,把孟轻野从犄角里找了出来,洗刷干净,当起了孟家门面。

孟轻野准备先下手为强:“去联系美术馆的馆长,我要问问这画。”

邹帅属鱼的,记仇不过七秒,七秒时限已过,纳闷:“怎么找?”

孟轻野的这个心腹秘书,除了不会做秘书以及不太会做人,其它还是能给个及格分的。孟轻野摆摆手,示意他一边玩去:“我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邹帅对自己业务能力不足不觉羞愧,倒是对怎么找十分好奇,心里想不到还有不靠代码和软件能办成的事。

孟轻野走到办公桌后,唤醒待机的电脑,熟练地双击浏览器,搜索X市美术馆,主页拉倒最下面,联系方式一栏,除了固定电话,还有传真、邮箱、寄件地址。

“五花八门,挺丰富的。”邹帅收回伸长的脖子。

孟轻野打电话,邹帅还不忘给自己找面子,嘀嘀咕咕:“我每天早餐都没这么丰富。”

美术馆热线估计没几个打,那边的声音属于个中年妇女,好像还没睡醒,“喂,X市美术馆。”

孟轻野估摸着馆长不好找,正琢磨着说辞,结果心中的话脱口而出:“我找馆长。”

“小朋友,你打错了,这个不是馆长的电话。”

孟轻野意识到口误,捂住嘴。

估计张口找馆长的,都是不懂事的小屁孩,妇女懒洋洋的继续说:“馆长电话是8800,前四位相同。”

邹帅:“……”

孟轻野想他今儿真是在属下面前赚足了面子,出尽了风头。

趁风头正盛,迎风招展,孟轻野翘着尾巴打馆长电话,接电话的是个年轻人,他“喂”了一声,孟轻野就直接开口,明人不说暗话。

“我是孟轻野,孟老的外孙,打电话来是想跟你打听下最近展示的我外公的画。”

那头声音还挺年轻,“这幅画是捐赠给美术馆的,天价也不卖。”

打零点一折孟轻野都买不起,“我不买,就是想知道捐赠者是谁,想亲自登门聊一聊外公的往事,纪念一下他老人家。”

他怕这人不肯泄露捐赠者的隐私,摊开一把清一色的感情牌,鼻子一皱一抽,装的惟妙惟肖:“外公离开我们有一年多了,我们家准备在他老人家逝世两周年时,举办一次会谈,邀请所有获赠画作的人,当然也包括您……”

“箍水巷一号。”

孟轻野都没想到会那么顺利,他若无其事地挂断电话,睨了他的秘书一眼。

邹帅摸了摸仿佛脱臼的下巴。

孟轻野开发出新技能,脑袋瓜子灵光一现,想自己应该无法活到下一次股东大会,不如趁早滚蛋,给人当个秘书打个杂,至少比邹帅专业。

箍水巷和水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作为一个生财无道、靠孟老面子才高枕无忧的总裁,说不想好好干,都是嘴硬。

巷子狭窄,行人多,邹帅的驾证才到手,开得双手打颤,战战兢兢求饶。

驾驶员换成了孟轻野,他绕着巷子开了两圈,没找到停车位,再绕下去就到中午了,他不想请人吃饭,干脆停车下车,嘱咐邹帅开远点找地停车。

整个巷子由一栋栋民国风小洋楼组成,还都一模一样,看来是统一规划建设的。不过巷子里路人挺多,全部商业化。

除了一号。一号不架广告牌,房门虚掩。门上倒是挂着块木牌,上写“生人勿进”,五色的发光字体,俗不可耐。

没有门铃,也没有上锁,还虚掩着门,孟轻野可以解读为欢迎光临。

孟轻野手贱,把牌子翻了个面,看也没看,吼了一嗓子,顺便默念“我是孟总”给自己打气。

公司保安部养的看门狗外号小孟总,是条怂出天际的德牧,此刻他觉得自己的胆子刚刚赛过小孟总。

孟轻野见没人理,手简直不像是自己的,把门给推开了。客厅已有一人,一身休闲灰色西装,站在光线不及的死角。

有人?明明有人,还不出声,故意的吧。孟轻野脚下不停。

那人面对突然闯入的人并不惊慌,不自觉地紧了紧怀里抱着一摞书,沉着声,问:“你找谁?”

“我是孟轻野,画家孟老是我外公。我来找江憾雷。”孟轻野想掸掸外套的领子,怕显得手足无措,谁知这一摸没摸到领子,倒是把自己胸口摸了一便,仿佛自己吃自己豆腐。是才想起来,在车上时嫌热,西装外套丢在后座。

男人径直把一摞书搁在靠墙的五斗柜上,目光停在斗柜后的白墙上:“这里没有江憾雷,你找错地方了。”

孟轻野想他明明看见门口挂着“箍水巷一号”的门牌,美术馆的话具有十二分的权威性,觉得这小子想抵赖:“箍水巷一号?”

“对。”男人一点太阳穴,似乎想起了什么,“你是美术馆里画那张画的作者,孟老的外孙?”

漫不经心的态度,显得有点嚣张。孟轻野有孟老遗光加成,备有面子,就差跟火柴点亮神圣光圈,他挺了挺胸膛:“是我。”

男人转过身,打量了一眼孟轻野,打趣:“你是来替孟轻云找男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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