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无殇看着面前神情扭曲，浑身充满了怨气的两人，只是握着顾若轻的手，并没有说什么。

从最开始毫无波动的看了两人一眼，直到现在他都没一点变化，不曾有一丝一毫的伤心难过，更别说十几年来第一次见面后的思念，根本不可能有。

他只平静的问了一句：“我想知道，你们那么恨我，到底是什么原因？”

帝无殇即便在问出这个一直以来都让他疑惑的问题的时候，也没有一点别的情绪，好像只是单纯的想知道这件事而已。

对以前的一切他都不想再追究，质问这两个人更是没有任何意义。

只是偶尔有时候，他还是会有些迷茫，就想知道他到底犯了多大的罪，会让自己的至亲这么厌恶他。

不，不止是厌恶，而是恨。

对他莫名其妙的恨。

那两人在听到帝无殇的话之后也愣了一下，很显然就连他们都没想到帝无殇会这么问。

在反应过来之后表情变得更加扭曲，看着帝无殇的眼神从最开始的厌恶，到后来的恨，直到现在，居然染上了浓浓的恐惧。

“恶魔，你是恶魔！！你要毁了我们国家！你就是恶魔转世！！我们为什么恨你？我们不该恨你吗？就是因为你我们国家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一位头戴凤冠的美妇人似乎疯癫了一样大吼出这么一段话，狠毒的表情与她风韵犹存的脸颇为不符。

而在她旁边的龙袍男子也是同样的表情，就好像中了什么魔症一样，一直低声呢喃着“恶魔”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