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是爱你的,我爱他和爱你是一样的,我们在一起,好么?”
司棋眼眶里溢满了泪水,他的嗓音如往常一样温柔动人,偏偏说着无比荒谬的话语。--*--更新快,无防盗上dizhu.org-*--
我的目光扫过他光/裸的身体和身上斑/驳的痕迹,忽地笑了,说:“好啊。”
司棋的眼里溢散出欢喜的情绪,骄傲与不屑短暂地停留在他的脸上,很快又被他掩盖过去。
“迟锋,我对不起你……”
我嘴角含笑,听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他是如何“被迫无奈”、“情难自禁”地同床上他的姘头搅合在一起。
偶尔,我会刻意流露出几分伤心情绪,他便啜泣着说对不起,却决口不提同他那姘头一刀两断的事,只道以后会给予我和那姘头同样的爱恋。
我心里腻歪极了,也不知道之前的自己是有多眼瞎,才会看上这么个玩意儿。但我一贯心思狭隘,追名图利,司棋如此待我,我总该加倍“报答”回去。
司棋像一个不知羞耻的母狗,竟想引诱我同他那姘头共同操//弄他,我对别人玩过的肉/体毫无兴趣,借口家中有事,径直离开。
我的反应并不激烈,司棋的胆子就愈发大,又勾引了三四五六个人,双龙入//穴倒是小事,偶尔还来一次大被同眠。
他吸引了他的姘头们太多的精力,以至于我可以轻而易举地暗中夺走他们的背后的基业,扩大自身的势力。
但又一次司棋赤/裸着身体,向我求欢的时候,我终于腻歪了演戏,呼叫管家把他拎出去。
司棋在门外大骂,言语中甚至暗含威胁,我用湿毛巾擦了擦手指,说:“告知他的姘头们,为什么他们会在一夜之间无家可归。”
管家微微勾起嘴角,屈了**,说:“是,先生。”
爱情或许会冲昏人的头脑,但钱权足以让人疯狂,特别是在曾经拥有,又被轻易剥夺的前提下。
司棋的姘头们不会将憎恨的目标转向我,因为他们对我无能为力,但司棋是个很好的发泄途径,况且,他也并不无辜。---
我并不意外得知了司棋的悲惨下场,甚至还颇有空闲,跑到地下城围观了一圈。
司棋已经沦为地下城最低档的男/妓,我围观到他被无数人*/弄得高潮迭起,心想这对他而言,或许还是个不错的结局?
我喝了一口手边的茶水,起身准备离开,胸口却骤然一疼,陷入昏睡前,我听到了仆人们的尖叫声。
2.
再睁开眼,我重生了,回到了三年前。
我在出门前看了一眼日历表,微微蹙起了眉,原因无他,今天是司棋与我初见的日子。
他会骑着一个电动车,倒在我的车前,而我会鬼迷心窍,误以为这一切只是个意外,然后迷恋上“单纯可爱”的他。
我上了车,坐在车后座上,闭目养神。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车辆骤然停下,我早有准备,也并不慌张。
我等司机告知我车前倒了一辆电动车,有个“纯真”的少年伤了脚。
等了一会儿,司机却迟疑地同我说:“先生,林先生的人正在打人。”
姓林,与我又有些交情的,只有一个人。
我睁开了双眼,推开车门下了车,一眼就看到了林修,他和记忆中一样,穿着大红唐装,手里拎着个鸟笼,倒真像是遛弯路过的。
他同我年纪相仿,面皮却很白嫩,笑起来倒挺好看。
他说:“路上碰见个不长眼的,撞了我的车,正处理呢,倒是耽误了你的路。”
“无妨,左右也没什么着急的事。”
我移开视线,看向被绑成一团的司棋,依旧是那副皮囊,依旧是那双水汪汪的眼睛,但心里一点波动也没有了。
上一世该报复的都报复了,这一世如果他不作死,我也懒得出手。
我看司棋最多不超过三秒钟,再移回视线,却捕捉到林修脸上一瞬间的僵硬。
我从不相信偶然,只相信必然,心里已经生了怀疑,只需要再试探一二。
我低下头,看向他手中的鸟笼,问:“这鸟你卖么?”
这鸟我有印象,已经跟了林修八年多,谁同他提买鸟,他就会给谁没脸。
“你要是喜欢,我就把它送你好了,”林修给了我预料之外的答案,“只是这鸟精贵得很,我得多找你几次,教会你怎么养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