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刚才说的那句，明知道争不过，这是什么意思？”凤儿听出来，卜兰这话里面还隐藏着一层意思，所以连忙追问道。

听周凤儿果然听出来了，卜兰故意显出一副，眼神闪躲，装成疑惑的问道。

“周夫人，难道从来...就没跟你说过吗？”

“这...说是说，就是都是些平常的家话，诸如兰度对她很好，长夫人对她很好...哎，她自小就是这样子...好强，报喜不报忧。”凤儿哀怨的看了一眼在棺木里静静躺着的群儿，气她不该隐瞒这么多不开心。

“那这也是人之常情，其实...也没什么。您以后有什么需要，虽然我是个下人，可要是能帮上您，就当报周夫人生前的厚待之恩吧。”卜兰欲言又止，既然周夫人自己生前都没跟姐姐说过，自然她更不该随意乱说。

周凤儿心想，也是个有情有义的人，但是刚才一定有什么不方便说。可是人在宫中，不说，一定有原因。可是，凤儿很想知道群儿死前几天，到底是怎么了，说一下起居日常总不会犯忌讳吧。

趁着还没走远，凤儿就跟在身后，走了出来。

“请等等，我有点事情，想问一下。”

卜兰走的很慢，听到凤儿喊，马上就转过身子。

“您说吧，只要是我知道的...”

“她不开心，是不是和楼姑娘住进泰华殿有关。”

卜兰面露出难色，她不能说主子的闲话，祸从口出。

“您别为难我了，我是个下人...”

刚要离开，胳膊被凤儿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