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瓷想起了今天的行程,他们做地铁到湄南河边,再乘船去大皇宫。
湄南河是泰国的母亲河,这里的水质并不清澈。
翻腾的浊水,给人一种历史的厚重感。
清风徐徐,驱散了几分炎热,大船徜徉在河水中,看着河畔的建筑不断变换,仿佛见证了这座城市的变迁。
而大皇宫被视为来曼谷必去的景点,就像到了北京一定要去故宫。
大皇宫是曼谷的标志,是历代王宫中保存最完美、规模最大、最有民族特色的王宫。
而在陈瓷看来,也不过是一片金碧辉煌的建筑群罢了。
宫内的玉佛寺是王族供奉玉佛,泰王举行登基加冕典礼,以及皇家举行佛教仪式、进行各种祭礼活动的场所,据说也是泰国最神圣的寺庙。
对此,陈瓷敬而远之。
因为在泰国,进入寺庙需要拖鞋,又恰逢国庆佳节,整个寺庙里被堵的水泄不通。
陈瓷不愿再回想下去了,他心不在焉地答道:“大概就是不去后悔,去了也后悔吧。”
“噗呲...你这形容十分到位。”肖渺渺忍不住给他点赞。
陈瓷盯着窗外不再说话。
他很少有机会看岑蹊的背影。
昨天下午睡醒从房间里出来,他盯着岑蹊后背看了好一会儿,但今天却莫名觉得焦躁。
大概是岑蹊身旁的那个人太过于碍眼,影响到了他看岑蹊。
“那位黑人小哥也住这里吗?”陈瓷问道。
“嗯?你不认识吗?他不是你们的室友吗?”肖渺渺惊讶地反问道。
陈瓷:“?”
这也不能怪陈瓷,他们这位室友昼伏夜出,睡觉时间完全和他们错开,至今为止,陈瓷连他的面都没见过。
“我回来的时候看他们俩在外面聊天,还以为你们都认识呢,”肖渺渺见陈瓷迷茫的眼神后说道,“看来我猜的不对,你们原来还没碰过面啊?那他们俩怎么看上去很熟的样子?”
“很熟吗?”陈瓷盯着窗外喃喃地说道。
“我路过的时候好像听到他们在说什么在大摩实习的事,”肖渺渺双手撑着下巴回忆刚刚的场景,“嗯...我没记错的话,这位黑人小哥应该是纽约大学的,我听陈年说学长前两年在国外。”
肖渺渺想着想着眼睛一亮,她双手一拍,兴奋地说道:“他们不会是同学吧?!这是什么缘分呀!”
肖渺渺看向陈瓷,却见他对她逻辑如此缜密的推理无动于衷,顿时有些不解。
她的视线在对面的陈瓷和窗外的岑蹊间来回穿梭,似乎后知后觉到陈瓷为什么自从坐下来后气压就如此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