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怨自艾了一会儿，白曦曦振作起来，决定换一身常服下楼练剑去。

既然水平不行，那就努力提高！

这时，程斯年醒了。

他迷迷糊糊睁开眼，望着陌生的天花板，脑子里一片空白。昨晚他待在枕头边沉思许久，白曦曦睡着睡着忽然把他拢进怀里抱着，他紧张又尴尬，后来不知道怎么跟着一起睡过去了。

怎么也想不到这辈子第一次跟女孩子同榻而眠，居然是以一把剑的身份。

程斯年漫无边际地想着，扭头看了看身边空荡荡的床榻，撑着手坐起来，恰好与刚换好衣服从浴室里出来的白曦曦打了个照面。

白曦曦正理着衣领，见他起了，略感窘迫，“程大夫……你什么时候睡到我床上来的，我竟一点都没察觉到。”

“……”程斯年这才发现自己变回来了，只穿了条内裤躺在白曦曦的床上。

程斯年木然地将被子裹紧，感觉维持了二十多年的正人君子形象岌岌可危，他狠狠抹了把脸，尽量让自己平静而简明扼要地解释原委，“我……我昨天早上醒来……”

一通解释过后，白曦曦若有所思：“你变成了绯红朝露剑……那我昨晚岂不是拎着你练剑？甩来甩去头晕吗？”

“……”程斯年闭了闭眼，克制住想找个剑鞘钻进去的念头，竭力表现出不是什么大事的样子，“其实没什么感觉，就像开车一样，把着方向盘引导你的方向。”

白曦曦好奇心得到满足，关注点回归正轨：“你怎会变成剑？难道那剑躲进你身体里了？”

程斯年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苦笑了下，“这个问题以后再研究吧，你这里有没有合适的衣服，给我找一套。”

就这么光着身体裹在被窝里，再严肃再十万火急的话题他也提不起兴致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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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大家端午安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