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曦曦望着他忽然冷淡的神情，不知怎么想起了霍延说的八卦。

“你和白利仁认识多久了？”她忍不住问了句。

程斯年微微挑眉，“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白曦曦：“好奇而已。”

程斯年回忆道：“我们在大学期间相识，至今大约有七年了。那时候你也在M国读中学，似乎是邻市，我记得他曾经提过一次，你很叛逆。”

读中学的叛逆小孩是以前的白大小姐，白曦曦不想接这个话题，她对白大小姐的留学生活一无所知，很容易暴露自己。

“那他对你提过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吗？”她说，“我对国外的记忆几乎没什么印象了，今天霍延说起，我才知道那些过往。”

程斯年立刻领悟到她究竟想要问什么，语气带上安抚的意味：“别多想，你们之间只是兄妹关系。你哥哥虽然没跟我提过，但我对他还算了解，他对自己非常严苛，追求完美，绝不会犯低等错误。你也不必胡思乱想，缺爱的孩子在青春叛逆期很容易对亲近的人产生依赖感，你那时不懂，可能把依赖误当作爱情，现在不就好了吗。”

白曦曦心想，或许并没有好，只是那个女孩选择了自杀解脱自己。

两人开门下楼，李霖霖和季郁香立刻围过来，关切询问她的身体状况，闪烁的目光在二人间来回扫视。

李霖霖：“白小姐，您今天是否有出现精神不适？”

白曦曦：“不，我很好。”

季郁香：“程医生，有什么注意事项要交待吗？”

程斯年：“没有，曦曦最近状态很好。”

李霖霖和季郁香默默对视，既然没事，你们躲在房间里干什么？？

*

第二天是周六，保养健身群的大爷大叔阿婆大妈们带着家里小孩成群结队来找白曦曦。为了方便大家更容易找到联盟的位置，白曦曦根据程斯年的建议在小区外围买了一个旺铺，挂上牌匾当做接待处。

因为早上来的人多，引起了附近其他住户的注意，有人特地跑过来跟大妈们打探情况。

赵暖暖是辛城科技大学的学生，目前大二。学校和家同城，来回交通便利，因此她每个月会回家两次。

赵暖暖是单亲家庭，父亲早逝，妈妈独自把她拉扯大，母女俩感情深厚。她知道妈妈性格内向，假期就常常带她去人民公园晨练，多认识一些开朗和气的同龄人，免得她一个人在家孤单。

最近她妈跟群里的朋友学了套剑法，据说效果很好，练了好睡好吃，精神倍儿棒，体重还掉了几斤。她正好减肥，就跟着学了一起练，坚持了小半月，正常饮食，还瘦了三斤，而且面色红润精神焕发，现在室友都跟她一块练了。

昨天从学校回来，她妈就跟她说今天要带她去天师联盟，争取加入联盟。她一开始还以为是什么传销组织，后来看了中老年养生群里的聊天记录得知是教淬火剑的老师创办的古武爱好者组织，于是就跟着她妈来了。

母女俩跟着导航找到接待处，发现里面已经来了很多人，都是养生群的群友。

白曦曦今天一早就起来忙检测天赋的事儿，中老年养生群的群员组团过来，她得一个一个看过去，工作量不小。可惜来的人多，有天赋的却凤毛麟角，大几十个人里不论老小没一个能达到入门要求。

赵暖暖也没有天赋，无法加入联盟。

暖暖妈有点失望，问：“曦曦，暖暖没天赋，还有必要继续练剑法吗？我想让她学点防身的武术，这要是不行，只能去报跆拳道班了。”

白曦曦对暖暖妈有印象，她长了一张苦情脸，哪怕不做表情也自带忧郁气质。赵暖暖不随她妈，圆圆脸笑呵呵的十分讨喜，母女俩站在一起对比特别鲜明。

她仔细看了看赵暖暖，说：“你的根骨不足以成为天师，但练习简单的入门功法作为防身完全没有问题。淬火剑练熟以后威力不俗，你继续练吧。”

赵暖暖连连点头：“谢谢您白小姐，您能给我签个名吗？”

她看到白曦曦的第一眼就认出她了，国内知名芭蕾舞蹈演员，专业强长得漂亮家境据说也很好，虽然传闻是大小姐脾气，但业务能力强的高冷艺术家人设还是很吸引人的。

白曦曦有点愣，第一次被人要签名，感觉有点奇妙。她掏出随身携带的毛笔，让赵暖暖摊开手心：“我给你画个平安符吧，比签名实用。”

赵暖暖也不挑：“好啊，您想写什么就写什么。”

白曦曦在她手心画出一道平安符，符成之后，朱砂的印记便消失不见了，完全看不出画过东西。

“它会保你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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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更了抱歉呀，今天晚饭喝了点奶酒醉了脑子昏昏沉沉写得比平时还慢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