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瘪了瘪嘴，似乎想挤几滴眼泪出来，“哥哥把钱都交出去了，以后就买不起冰淇淋和巧克力啦！”

涂横光再次摸了摸妹妹的小脑袋，“不哭，公司有免费提供的零食，不花钱。”

兔兔立刻破涕为笑。

苏彰：“……”

为什么明明他是苦主，现在反倒有种欺负老实人的感觉？？？

安抚好妹妹，涂横光重新面对三人：“我暂时没找到适合她们居住的地方，可以给我几天时间吗？我会支付房租。”

白曦曦道：“我们正是为这件事而来，人鬼殊途，你不应该把她们留在阳世。”

涂横光眼神透出茫然，“她们还有别的地方可去吗？”

“自然，人死后理应自觉入轮回。”白曦曦皱眉道，“你不但留她们在阳世，还立了神龛供奉祭拜给她们力量，恕我直言，患有脑疾的鬼可不适合修行，修为上去了神智却不清醒，祸害无辜百姓谁负责？”

程斯年和苏彰下意识看了她一眼。

白曦曦敏感道：“你们刚才那是什么眼神？”

两人齐齐摇头。

涂横光则一脸若有所思外加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鬼真的可以投胎……你们误会了，并不是我强留母亲和妹妹，是我母亲特别喜欢这个地方，不愿意离开，她也从没跟我提过投胎什么的，我哪懂这些。至于神龛，是因为妹妹喜欢吃零食和香火，所以我才上网定做了一套供奉用的器具。还有那扇门，那是为了限制我母亲的活动范围而装的，她死后变得有点疯颠，以前还把人吓晕过，我担心她没个轻重伤人才按了那扇门……”

他认真解释了一番，态度十分诚恳，理由虽然蹩脚，但也算圆的上来。

白曦曦便不与他绕弯了，开门见山地说：“不知者不罪，你现在知道也不算晚，恰好我是一名天师，可以做法事引她们入轮回，你只需支付一点报酬，我便将她们超度了。对了，如果加钱，我还能替你母亲洗去怨气，避免刑罚之苦。”

“……”涂横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感情这三人今天是组团来跟他要钱的，他神情木然，指了指苏彰说，“全部家产都在他手上了，没钱请你。”

白曦曦扭头看向苏彰，眼神充满暗示。

苏彰正低头翻钱包，他也不是真要涂横光赔他什么，只不过逗逗他出出气顺便乐一下。他把包里仅剩的两张毛爷爷拿出来，冲白曦曦甩了甩：“全部家当，你要都给你哦。”

白曦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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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曦曦：失策，这客户比我还穷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