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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

白曦曦四人被两两分组，在两个审讯室接受审问。

谢阳和钱真一组，白曦曦和程斯年一组，直播设备和桃木剑都被没收了。

面对神情严厉的警官，程斯年不慌不忙亮出自己的身份：“警察先生，我是一名精神科医生，白小姐是我的病人。今晚我们只是陪她演戏，满足她的幻想，对保安绝对不存在恶意。”

“跟我来这套？”年长资历深的警官哈哈一笑，“以为随便装个精神病就能给自己开脱罪名？你得拿出相关证据才行。我们十几双眼睛亲眼看到保安被你们捆绑压制，难道都是演戏？”

“我有行医执照，她曾经在雍和疗养院住了半年，都可以查到记录。至于保安，他当时精神状态不正常，我做出那样的决定是出于一名医者的考虑，如果不那么做，他可能会暴起伤人。”程斯年认真解释，脑子却里不由掠过白曦曦烧符纸的画面，有没有可能是她为了证明自己会“抓鬼”对保安动了手脚……

警官忍不住嗤笑：“就算你是医生，真当我没见过精神病人啊？保安明明正常得很，你别说我们一来他就恢复正常了。”

程斯年：“……是这样没错。”

白曦曦接过话茬：“他当时鬼上身，所以神志不清，我把鬼收了，他自然就恢复正常了。”

警官就问：“那鬼在哪？你放出来给我瞧瞧。”

白曦曦掏出兜里的黑团子，“它被我困住了，现在不能放出来，得等我将它带回联盟，把它的怨气化去才能放出。”

“带回哪里？”警官敏感地问道。

白曦曦认真介绍：“天师联盟，乃是我一手创建，目前处于起步阶段，正是求贤若渴的时候，我看你根骨不错，不如加入我们？我可传授你抓鬼驱邪的本事，一旦入门，还能强身健体延年益寿。”

警官猛地拍桌：“果然是邪/教组织！骗人的说辞都一个样！”

白曦曦不爽道：“天师联盟是正统天师的官方组织，怎能与诈骗团伙混为一谈？”

“官方组织？有相关证件吗？”警官眼中充满质疑，“一切没有合法证件的民间宗/教组织都是邪/教！”

双方正处于剑拔弩张的状态，外头忽然有人敲门，一个清秀的警察小哥哥探头进来：“王队，有人来保释他们。”

“还在审讯，不能保释。”王警官态度强硬。

清秀小哥哥迟疑地说：“来的是白利仁先生……”

王警官一愣，回头看了眼白曦曦，“你是白利仁先生的……？”

白曦曦漠然回视，她不认识什么白利仁。

程斯年代她回答：“曦曦是白家大小姐。”

王警官的脸一时间仿佛调色盘一般轮番变了几个颜色，还真是个精神病，他有点讪讪的：“白小姐本人和电视上长得不太一样啊。”

白家大小姐是个精神病这事儿辛城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你可以不清楚她的职业她的模样甚至她的名字，但你必须知道白家有个精神不正常的大小姐。

白家在本地的名气非常大，放在古代那就是土皇帝一样的存在。普通人总是很乐意谈论豪门世家的八卦，尤其像白家这样关系错综复杂，八卦素材层出不穷的豪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