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员说道：“名校博士学历，家境优越，样貌也不错，马洙元这样的精英苗子会窝在这个小学里当老师就够奇怪的了。”

周正：“人各有志，单凭这些说明不了问题。”

搭档说：“连环凶杀案杀人手法随着次数的增加愈发残忍，这种情况本身也存在，非要说是被另外一个合谋者怂恿，也得有证据啊。”

这时周正却想起了什么，“现场发现那块布检测出来了吗？有发现吗？”

小警员摇摇头，“那是马洙元的内裤，上面检测出了马洙元的皮肤组织和唾液，应该是拿来封口用的。”

周正问：“死者颈部的洞和马洙元身上的咬痕比对出来了吗？”

小警员回答：“出来了，结果不一致。马洙元身上是毒蛇的管牙啃咬造成的，死者颈部上的洞看起来也像是某种生物的尖牙，但经过比对，间距和大部分蛇不一致。附近做蛇肉的餐馆，最近也没有丢过食材的。”

周正点点头：“也不光这一个途径，现在人玩儿的花了，有人就喜好这些长虫、歇了虎子之类的，没准儿是花鸟市买的，再查查。”

“咱这花鸟市拆的就剩俩了，一会儿我和小潘瞅瞅去，可那脖子上的牙洞，到底怎么弄的？总不能真的是吸血鬼干的吧？”小警员一边答应着着一边打哈哈。

搭档认为这个玩笑无伤大雅，但还是斥责了两句：“什么封建迷信、怪力乱神的，别胡说八道！”

“哦。”小警员灰溜溜的退了出去。

周正的眉头却皱得很紧，在感到疲惫之余，他这些天心中一直隐隐有些愤怒，自从盗窃尸体那一次他就感受到了一种强烈的挑衅，凶手这是在向警方示威呢。

其实在有监控摄像系统之前，这样的刑事案件通常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还有时间。如果凶手不是太傻，能不能破案，什么时候能破，还真得看点运气。

凶手显然非常细心，具备一定的反侦察能力，很有可能是踩过点儿，有备而来。巧合的是，除了马洙元之外，这几个受害人都死在监控覆盖率不高的老小区，小区里只有正门安装了摄像头，但除了大门还有其他的小门可以出入，所以根本形同虚设。但马洙元死在了学校附近，虽说这里也是个老小区，但因为附近有小学的关系，多设置了两个摄像头，或许是个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