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可真是一表人才,可将洞府位置告知师姐?师姐可以私下好生指导你一番。--*--更新快,无防盗上----*---”茉青儿着嫩绿纱袍,姣好的脸上一片红晕,身上环佩叮当作响,配上她那双略有些上挑的眉眼,很是有几分妖媚之意。
“呸!这女修好不要脸,一上来就这般挑逗对方!”手执判官笔,一青袍女子低声啐道。
“师妹是今日第一次看比试?这可是战术,是想提前让修者心神不稳的上好利器!”男子背着一个约有两指宽的细棍,笑着摇了摇头,“不过对于这种心志坚定的剑修,这招算是落入了下乘啊。”
王子淳一乐,原来还有这种骚操作,拿着留影石的手直接对着茉青儿一阵猛拍。
“师姐莫要说笑,看招罢!”
昔渊从剑鞘中拔出,薄红剑刃映着那随风舞动的红丝带,竟带出一丝血气。
勾唇一笑,林明羽错身向前,两条丝带顿时牢牢附着在右臂之上,一剑划出,堪堪到了茉青儿的面前。
“哼,剑修!”茉青儿见一计不成,脚尖一划,便退了数十米,手中出现了一条淡绿色薄纱,略一挥手,那软纱便如两条青蛇,直奔林明羽而去!
林明羽眼睛里闪过一丝嘲讽,脚下甚至没有一丝移动,在软纱恰要碰到自己时,手中利剑直直刺向软纱,剑气不过轻轻一碰触软纱,顿时,软纱直接断成了两截。
那女修见自己灵器被毁,脸色也未见慌乱,立刻将软纱召回并同时投掷了五个爆裂符,爆裂符的火势稍稍阻挡了林明羽的攻势,脚尖一点,身体便如利剑蹿出,直接向林明羽奔去。
正合林明羽的意,挽了个起手式薄红剑刃转眼变成了金色,顿时,一道烈焰伴随着剑气爆开,直接将眼前可见之处都引爆了!
一道娇柔身躯却直接缠上了他的腰身,巨大的力量将他直接扔到了火焰中心,一道清亮的笑声咯咯地传来,“小师弟的剑气不错!”
林明羽这才发现这女修竟是体修,以自己身体素质为利器,她刚刚所做的一切都是让自己轻敌!
大意了!
林明羽眼睛一暗,捏住手中的昔渊,毫不犹豫地举剑横扫,身旁的灵气如泥牛入海,瞬间便吸了个干净,贴身向茉青儿攻去。
虽然茉青儿走的是体修的路子,但是毕竟只有筑基四层,根本不能阻挡凌厉的剑气,只能选择快速地躲闪,伺机在连连的剑招中寻求破绽。
“嘭!”
一道轻声的相撞声,林明羽嘴角一挑,倏地抬手便刺,那剑峰还残有猎猎火星,刚刚一碰到茉青儿的纱袍,瞬间便将那纱袍烧的殆尽,一具白色的身躯在众人眼前一闪,便被玄色衣袍盖住了身躯。
茉青儿脸涨得通红,将袍子扯得几乎快要变形,从嘴边憋出了一句话:“谢谢小师弟手下留情。”说完,就像个兔子飞快地逃了。
林明羽将昔渊插回剑鞘,转头下了擂台,揉了揉王子淳的脑袋,“看到了没?”
“看到了!”王子淳兴奋地直点头。
茉青儿在用独特的身法挪步时,林明羽故意放了个破绽,将自己的后背斜对着茉青儿,那女修不过一瞬就来到林明羽身后,纤长的双腿一剪,便又想故技重施,想将林明羽甩下擂台,而在她即将发力之时,那两条丝带直接将她缠了一圈,此时,茉青儿被生生制住,林明羽只要狠心一点,便可以要了那女修一命。
林明羽轻叹一声:“女修实在是狡猾至极。”
王子淳顿时想到了游戏中的一句经典句子——女人,你影响了我出剑的速度,还不速速滚开。
顿时笑得人仰马翻:“明羽哥不打算找个道侣?这样嫌弃人家女修。”
林明羽一愣,嘴角露出一丝苦笑:“待事情完了,我才会考虑这种事吧。”
“他的道侣就是我啊,要什么女的。”凤颜捏着手中的留影石,力度之大,再差一点就能将之捏个粉碎,气得手臂都有些颤抖,想把刚刚与小羽对打的女人直接拎出来乱打一顿!
他自己都好久没抱过小羽了......
“哈?”王子淳一惊,“你们两个?”
“他疯着呢,你别管他。--**--更新快,无防盗上www.dizhu.org-*---”
“你们都是男的啊......”王子淳仔细看了看凤颜的脸,又壮着胆子戳了戳他的胸口——硬的慌,铁定是男的!这错不了啊!
“男的怎么了?”凤颜转过头正视了一番王子淳,将他与自己再三比了比,觉得自己无论是身高、实力、见识还是颜值,都妥妥地甩这王家少爷一大截,嘴贫地说了句,“哦,忘了你是从乡下地方来的。”
非常挑剔地看了眼王子淳后,满含同情地说道:“从小生活在什么地方啊,怎么见识如此浅薄,啧啧。”
王子淳晃了晃自己快要爆炸的脑袋,没管那个见人就咬的凤颜,扯着林明羽问道:“明羽哥,他说的是真的?”
“少爷你以前的书童就是......”
倒吸了口冷气,王子淳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虽说从古至今就有好南风的传统,但是身为只看日本爱情动作片的王子淳,周围就没见到过活的基佬,穿到了修真界居然还能一见见俩,这世界搞基还很常见!
*
王子淳晃悠着回到了看台,极尽全力地修复自己的三观。
“怎么脸色如此难看?”
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王子淳哭丧着脸,直接将小童抱在怀里,又把自己的脑袋埋在易鹤轩的胸口,干嚎着:“少宗主,容我缓缓,我的三观、我的三观刚刚直接碎了!”
易鹤轩将少年抱紧了些,“三观?你身体可有恙?”
王子淳转了转脸,将半张脸露了出来,两只猫眼直勾勾地盯着少宗主如雪团子般的皮肤,“唉,身体没伤啦,不用担心。”
坐直了身体,这才看到少宗主此时穿的并非往日里繁复的白袍,而是靛青道袍,料子十分顺滑,只衣摆及袖口处绣了些防御符文,用玄色的绣线在背部绣了棵枯桠的巨木,伸出的枝桠很有一种意境。
“少宗主,今日你也要参加大比,怎可穿这件衣服?”王子淳一惊,这是自己在空暇时间为少宗主做的衣服,上面的符文对于他们金丹期的对决来说,可以说是毫无卵用,既不能提高威力,也不能提高防御能力,毕竟他只有区区炼气九层!
易鹤轩伸出小手拍了拍王子淳的脸蛋:“正因为是今日,我才应该穿。”
“万一被伤到了,那可怎么办?”
“无碍,他们伤不了我。”易鹤轩淡淡说着,仿佛谈论的是一件无关紧要的琐事,而他的眉眼中,既无能轻易战胜他人的狂意,亦无找不到对手的愤怒,他就像是把这些当做是理所当然,不在意任何事,任何人。
王子淳眉心微皱,心中泛起一股心疼,把少宗主抱在怀中,轻声说道:“做少宗主应该很累吧?先靠着我休息一会,待会我带你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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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淳撩开少宗主额前的碎发,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道:“少宗主,要重新抽签了。”
易鹤轩的双手一紧,耳朵也似乎有些发烫,坐直了身体,连连咳了几声:“你回看台等我罢。”
王子淳将少宗主放在擂台之上,笑着拍了拍有些发皱的衣摆:“少宗主的剑招难得一见,我得好好看看才是。”
易鹤轩绷紧了整张小脸,一双耳朵顿时变得爆红,磕磕巴巴地回答道:“那你站远些,莫伤到了。”
“恩,你去吧。”挥了挥手,王子淳退到擂台红线之外,在红线之内有高阶阵法维系,必不会误伤自己。
这才突然发现,四周全是些低声耳语,似乎都与自己有关,故又走近了些。
“这是什么人呐,居然直接抱着少宗主?”
“逍遥阁自己去看啊!秦楚师姐写了好多呢!”
“哼,不就一个扶不上墙的织羽峰的垃圾玩意,也值得你们这般讨论?”一个脸色颇为阴沉的人冷哼道,此人鹰钩鼻上还有一丝血迹,应是哪个擂台之人。
话音未落,数十道的银光袭来,直接将说话之人钉在了百米开外的一个看台边缘。
“谁?”男子挥动着四肢,企图挣脱禁锢自己的银光。
“放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