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黑,这个黑历史她保证能笑上一百年。
虽然很想伸手将身边芙伊给捏死,但想着面前的韩瑾,祁慎到底是忍住了。
直接将她自五感中屏蔽后的祁慎,似并不在意韩瑾话语中的亲疏,点了点头,但又忍不住为自己解释道:“嗯,前不久出了些意外,他走失了,感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听着这明显带着划清界限的客套,韩瑾眼底的温度立刻淡了下来。
因为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的关系,他对这个男人的第一印象难得的处于常人水平线以上,但是这却不代表对方从他身边抢走小黑,他依旧能够能够笑脸相迎。
“所以,你现在是来通知我,你要带走他?”
“不,你误会了。”
误会?韩瑾不免微怔,他以为前面的那席话,已经很清楚的表明了眼前这个男人的态度。
就听对面的人又道:“我能感觉到,他失踪的这两个月过的很好,你将他照顾的很好,他也非常喜欢你,而往后的一段时间里,我大概也不会多在国内待着,我不想让他来回折腾,也一直想为他找下一任主人,如果可以,你是否愿意……”
“我愿意!”脱口而出。
芙伊:诡异的求婚现场即视感。
过快的抢答令某人心中升起无数粉红色的小泡泡,雀跃的令他周身的气质都柔和了下来,但是为了第一面的良好进行,祈慎依旧强压兴奋,面无表情的道:“当然了,我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知道小黑不被前主人带走,还自他的前主人手中得到‘抚养权’,已将对面男人从敌人位置划分到顺路路人位置的韩瑾这会心情大好,“你说。”
“如果我想他了,我希望到时候你能够带他回家住上几天,不瞒你说,一直以来家里都只有我们一起相依为命。”
不动声色卖惨的祁慎,在说这话时是有些心虚的,要说这人是他,猫也是他,这会他就是卖着兽态的情,刷着人形的好感,好则好,万一一个不好就可能鸡飞蛋打的得不偿失。
至于韩瑾,他并不是一个会被一两句卖惨的话,就动摇决定的人,但是那到了嘴边敷衍的‘有时候一定去拜访’话,在对上男人那双深邃的黑眸时,竟突兀的卡在喉咙中。
直到这时韩瑾才注意到,对面男人有着一双很迷人的眸子,那眼神从始至终都静静的,像一口封于高门大院后的幽幽古井。
一眼瞥去那井中潭水森凉一片,似乎未走近你就知那潭水的刺骨寒冷,但是细看下你却能从中品到白天时,自树影中斜射入内将冰寒融化的一捧暖暖日光,恰如暖玉,触手生温,潺潺如溪能包裹容纳一切。
这是一种隐藏又克制的温柔,又像极了十八世纪华丽舞会上优雅贵族的矜持,有些远,又带着纵容的守护。
不知为何,韩瑾突然就想到了森林中,在他最为孤立无援的时候,似乎一直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在旁支撑着他,陪着他,告诉他着他,他不会离开他。
无意识的伸手,像是想触摸那抹不真实的色彩。
然而当事人的祁慎,这会儿却被那抬起到半空中的手臂,给牵引走所有心神。
青年藕白的手臂上,缠着的一截纱布刺眼又明显,这是不久前他误伤的位置。
不自觉抬手握住那截脆弱的手腕,祁慎眼底流露出自责的懊悔,“疼吗?”
这两字很轻,像透过悠远的距离,自异时空传来,又似捧着一簇圣洁清泉,似乎只要幅度稍大点,手中的这捧珍宝就会延着指缝流失殆尽。
相似的声音似带着靡靡的蛊惑,韩瑾竟鬼使神差的应话,摇了摇头。
不过破了点皮而已,哪里会疼。
而就是这么一个小小摇头动作,却令韩瑾蓦地回过了神。
此时祁慎握着他的手腕,眼带自责,似乎想透过那包扎的位置,摩挲那片受伤的区域。
韩瑾只觉两人肌肤相贴间,温度在不断攀升,不断蔓延,过高的温度似乎下一秒就会灼伤他的手腕,手一抖,韩瑾蓦地抽回腕。
这时,他也突然的想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将对面这个男人差点错认为小黑不说,还光明正大的伸手调戏对方,看这人的穿著打扮非富即贵,要说还好他的手被半路拦下,没有直接伸到对面男人的脸上去,不然事情就尴尬了么?
安抚着莫名跳的过快的心跳,耳朵不自觉通红的韩瑾道:“没……没事,就是点小伤。”
“对不起,”伤了你。
微红着颊的韩瑾抬头,眼中似有不解。
面对人迷茫的眼神,想着人手上的伤,祁慎忽的有种想将所有事都摊开的冲动。
他不满足于韩瑾总是将他当成一个宠物,他希望自己能够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的面前,在他有困难的时候,在他有危险的时候,在他被一群狼环绕,被虎视眈眈的时候,他能站出来挡在他前面,将他安全的护在身后。
这种想摊牌想告诉对面人一切的想法,来的竟是如此猛烈,以至于从来不感情用事的祁慎都没有来的及想清楚后果,话已经先一步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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