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舔泪花的机会,柳烬阙轻啄着这几个难熬的日夜朝思暮想人儿的唇,连绵爱意的吻翩然落下,唇与唇之间若有若无的触碰着,似是经过对方同意后才一口吞下,曲蛊鸣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这像是催化剂,攻势渐猛,挑开紧闭的唇齿,像是邀请对方一样,等到捕捉到对方舌丁时再卷入不再放开,偏偏对方像受到惊吓想要逃离,可哪肯呢?怎么能轻易放过…他想借这个吻来表达他对鸣儿的爱意和亏欠,更加感谢他的好鸣儿给予他的救赎。---
然而等柳烬阙再次转醒后就发现自己已在卧房里,他有些记不清后来发生什么,只是与鸣儿说好的让他满足的,可……腰间并不酸,就是脑袋有点胀,曲蛊鸣穿着紫色的睡袍坐在榻边,手上还端着一碗黑乎乎的汤汁,散发出的味道并不好闻:“你个傻貂起来喝药,我的眼泪你都敢喝这么多,要不是结了契,怕是你尸体早就凉透了。”
噢,他忘了,自家夫人体内不仅仅是蛊多,更加是个实打实的蛊药人,虽后来经过调理虽然可以肌肤触碰,但是他的眼泪和血绝对不是一般人可以吃的,可他那会儿根本没心思顾及这么多,伸手握住了曲蛊鸣的手:“是我不好,又让夫人挂心了。---”
曲蛊鸣那会儿就看着这个貂渐渐的晕厥在了自己怀里,要不是后来反应过来,他还以为又怎么了,真是气的他脑壳痛,害他把他擦干扛回榻上后,再转身去煎药。说起来这些天来哪天不是他在照顾这个傻貂,这傻貂倒好,每次都迷糊的不知道;不知道也没啥,最主要的是让他碎了操心,还是没完没了的那种,真是恨铁不成钢:“行了,赶紧的,把喝药了,一滴都不许剩。”
“好的呢。”柳烬阙乖乖的接过药碗一口气就喝了个见底的干净,一句嫌苦的话都没说,眉头也没敢皱一个,喝碗还不忘对曲蛊鸣眯着眼微笑,似乎在求嘉奖:“夫人,我喝完了。”
曲蛊鸣把药碗放置一边,似乎懂了这人眼里的意思揉揉他的额头道:“还挺乖。感觉好点了没?”
柳烬阙很是乖巧的抓住了那手,用自己的脸庞蹭了蹭:“嗯,已经没事了。”
这还用说么,照顾了这么多个时辰,又是他亲自配的药熬的,毒素肯定都被他解了个干净。曲蛊鸣也同样回了一个和善的眼神:“既然没事就把答应我的事先补了吧。”
现在什么时辰?已午后了吧,柳烬阙难得的脸红:“唔……好。”
他敢说一个不字试试?曲蛊鸣也不客气,拉下了蓝色的帐帘就一个翻身欺身压了过去,满屋的旖旎,和着屋外春天的暖洋,真是风光无限好~
说到代杨弦知替嫁的杨隅珂,他不知道另一头怎么样的风生水起惊涛骇浪,他只是觉得自己快要发霉了一样,百无聊赖的在藏剑山庄里瞎逛了七天后,他觉得这个山庄的景色就算他之前再怎么忙没有仔细品过,那现在也绝对是每个角落都细细品味了一番。总结的结论大概就是他也有点不想呆在这藏剑山庄了,根本没什么好玩的。
大概是腰恢复的差不多了,杨隅珂每天早上都有练剑,就起的很早,作息又回到了自己之前的模样,可也就在这时,迎来了叶璞橙的母亲公孙氏,杨隅珂耳力自然是不错的,在公孙氏来之前已经收回了剑且调整了气息,恭恭敬敬到:“母亲。”
公孙氏是来自秀坊的姑娘,当年一舞倾城更是皇家的舞师,可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又因只生了一个儿子就宠的紧,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知儿这些日子在庄里感觉可好?”
杨隅珂不得不得打量一下这公孙氏前来的目的:“回母亲,知儿一切都安好。前些日子因身体不适没去给母亲和父亲敬茶,还望母亲莫要怪罪才是。”
公孙氏想起两个侍女的禀报晓得合不拢嘴:“哪有哪有,年轻人自当有这份青春的活力。话说回来,怎么不见橙儿,可是又跑出去和他朋友们去玩了?”
杨隅珂对不知情的事情向来不多嘴,说得多错的越多:“也许吧,知儿也不大清楚。”
公孙氏也愣了一下,随即安抚道:“他的那群朋友也顶多是每天闹着玩,你可别当真和他置气。”
杨隅珂内心不知道怎么说,他也想知道叶璞橙这斯是去哪个酒楼花天酒地了还是就这么一走了知离家出走了呢:“自然不会,毕竟我比他年长嘛。”
公孙氏顿感欣慰,都说年岁大的懂得疼人果然没错,看来这个儿媳妇是找对了:“知儿真是太懂事了,橙儿有你一半我和他父亲都能省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