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不是一个好人，起码不是一个通俗意义上的好人。

我通过罪大恶极的死灵法术成为巫妖，获得永生；我伙同曼尼马克一起抛弃塞伊克教团教义，将违反道义的死灵法术传播到塔姆瑞尔大陆；最后，我摒弃了与曼尼马克一起创立的誓言，选择了苟活，于是，我活了下来，而他的肉体死了。

坦白来讲，我认为研究对错与否是件很无聊的事情，但这不包括故意对自己的合理行为放弃解释，保持沉默。

于是，在面对格涅乌斯的质疑时，我辩解了：“背叛是有原因的，从来不存在莫须有的背叛。当你的朋友要求你杀死你的妻子，难道你会照做吗？人之常情，没有人会那么做。只不过曼尼要求我做的，是以我初恋情人的灵魂，作为启动剂而已，我不做，我背叛他，难道不合理吗？”

“我不会无缘无故地背叛别人，亲爱的小人类，你只管放心好了。如果秘法大学那边容不下你，你可以来做我的学徒；或者，仅仅是我教授你一些好用的幻术系技巧。来吧，格涅乌斯，别一脸不信任，我可是被赛伊克那帮老头子成为千年一遇的奇才，当然，关于幻术…你愿意相信我吗？”

我向他伸出手，那双只有骨头的手。

格涅乌斯回应了。

就这样，他在每次休息日来到我的安全屋。一切都很正常，直到一次我与他分享食物时，他舔了我的指节。

慢慢地舔舐。

我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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