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寤生俊脸青红交替,敢怒不敢言,因某女好巧不巧的正好压到了他的**上。
该死的女人,居然趁机猥#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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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在做什么?!”
阿嬷站在门口,狠狠敲了敲她手中的拐杖,要不是担心她那混账儿子会对阿臻怎样,她也不会来看她,不来看她,也不会知晓她与她的表哥是这样的关系。
私相授受?!
纵使临近上巳节,可哪家好姑娘会与人无聘野合?
阿嬷又是心疼又是懊悔,气自己没有早些上来:“你……你们……”
沈臻婳知晓阿嬷误会了,忙向她解释:“阿嬷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他……”
“你们在做什么?”
二两从阿嬷背后探出脑袋,看了一眼便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嫌事大的夸张叫嚷道:“哎呀好羞好羞。”
好个鲁二两,这时候拆她的台。
沈臻婳心中恨恨,顾不得教训他,从公子寤生身上跳起后,急忙向阿嬷行去:“阿嬷你不要误会,我跟他……”
“确是阿嬷所想,阿寤与她就是这般的关系。”
谁知公子寤生猝不及防的出声打断了她的话,沈臻婳动作僵止,下意识抬头去看阿嬷。
要凉凉。
沈臻婳头皮发麻,已有认栽的准备。
……
沈臻婳乖觉的跪坐在院中的竹簟上,公子寤生也不知自己为何会纵了她,被她拉出来跪在这村野老妇的面前。
他可是堂堂郑国大子,想及此,他不耐的动了动,想要起身,某女察觉后,立刻在几后按住了他的腿,为怕他起身,她还故意在上面拍了两下,公子寤生心思不由旖旎起来。
阿嬷在劈材的木桩上坐了下来。
居高临下,以便增加自己的气势。
她将手里的拐杖连敲了三下后道:“既然你两私定了终身,不如就在上汜节那日成亲吧。”
“不妥!”
“不行!”
公子寤生、沈臻婳同时出声,又同时收口。
吓得阿嬷连连去拍自己的胸口。
沈臻婳与公子寤生对望了一眼,她转向阿嬷道:“阿嬷,没媒没聘,且家里什么都无,若是赶在上巳节成亲,那……那实在太仓促了。”她说完,看向身侧的公子寤生,不断暗示鼓励他开口。
公子寤生被她看得不耐,终于在其后补了一句:“婚姻大事不是儿戏,不可将就。”
“媒人……”阿嬷指了指自己:“有了!聘礼,咱们青山里不讲就这些。”她打量着公子寤生:“无媒无聘倒不怕,就怕遇上一个三心二意的郎君。男人呐……”她突然扭头,向着沈臻婳意味深长的沉沉一叹:“……若是长得太俊,注定是个祸水啊。”
公子寤生是祸水?
沈臻婳小脸憋得通红,忍笑忍得着实辛苦。
而另一侧的公子寤生则当场挂了脸。
在他的认知里——只有女子才能被称之为祸水,想他堂堂七尺男儿,一国大子,未来的郑君,竟然被人称做为祸水!
淡定,淡定。
沈臻婳低下头,一边掩盖脸上的笑意,一边悄悄的在公子寤生的腿上拍了两下以示安慰。
没处发泄的公子寤生一把抓住她的手。
两人在塌后的小动作以为没人看见,却不想被坐在高处的阿嬷看得清清楚楚:“就这么定了。”她敲了敲拐杖,见两人互动频繁,安了不少心:“上祀节成婚。成亲的物什,阿嬷替你们准备,你们不用操心,只管欢欢喜喜的娶妻嫁人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