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了？”

早在感觉到他没有抗拒的时候，折苏就肯定他不会伤害自己了，眼底的笑意忍不住加深些许。

她早就出来了，凤绝在这个位面的碎片纯情的很，虽然没有明说，但其实在见她的第一面，灵魂里对于她的纵容就涌出来了。

堕天使玛伊雅弥，百年前的罪人之一。

哪怕仅仅只是她和玛伊雅弥长得相像，他也完全可以为了和平选择斩草除根。

可是······他没有。

这态度就足以说明一切了。

“······没什么。”拉斐尔沉默了好久，最终也只憋出这三个字。

“你可真是一点也不诚实。”

折苏早就猜想他不会说什么出格的话，不过到了此刻仍然觉得有几分无趣。

想了想，她轻轻歪了歪脑袋：“听说天使都是仁慈善良的，我现在没有家了，你可不可以收留我啊？”

她其实也只是抱着一种试探的心态问问，毕竟拉斐尔一看就不是那种轻易能接触的人，更何况他们这只是第一次见面。

气氛沉默了几秒。

那个折苏认为不会答应的人，却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漆黑精致的眸中泛起淡淡愉悦，稍冷的气息散了些。

他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