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甚至不能对我实施经济制裁。”安珀继续说。

“我是不能。”

“也无法攻击我。你们现在都是小猫。”

“但我能通知很多你不希望他们发现你干了这事的人。”布鲁斯不以为然，“我能雇佣整批整批的杀手。包括死不了的那一位。”

安珀发出抓狂的声音。

“不然这样吧。你能对小丑下个混淆咒？”迪克猫提议道，“就像你对莱克斯卢瑟做的？”

“这很好地说明了我先前质疑的一切。”莱克斯插嘴。怪腔怪调。

安珀安静地挺尸。

克拉克在正义联盟的小伙伴们、跟安慰一位女士之间犹豫，出于他良好的涵养，克拉克不认为安珀该遭受到这种程度的责难。

……但是等等。这可是个连莱克斯都中招的妙招？

……

这个可以有。

第二条件是，跟蝙蝠侠合作？成，可你得照着蝙蝠侠的方式来。

“我不明白。”安珀坐在餐桌彼端，一手撑脸、一手高举提问。

“我都答应给你保留个活的小丑了，你还想怎么着？！”

“你得二十四小时和我保持联系。”布鲁斯说。用蝙蝠侠的声音。“保持。联系。”

说着阿弗猫直立行走过来，两前爪捧着一银盘，银盘上铺着黑丝绒，黑丝绒给银黑色的高端超迷你耳钉款通讯器垫着，不仔细瞧以为这只是普通珍珠耳钉呢。

“啥呢？！”安珀也想炸毛。没有猫尾能炸。“你是要监听我嘛？！”

“我甚至为你改了通讯器的颜色。”布鲁斯不满地道。黑黑的猫脸皱起来，彷佛受到极大的侮辱，“你还想怎么着？！”

安珀没有拿起耳钉。她转脸去问克拉克：“他都是这么统治你们正义联盟的嘛？”

克拉克叹了很长一口气。“试着去习惯，亨特。要知道，这在联盟中，还算是很一般。”

安珀板起脸。“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们联盟还没解散。”她愤愤不平地道，拿起耳钉、瞇起双眼，似乎在考虑现场捏坏耳钉或者。

“等个等，我有异议。”莱克斯不开心了。他快步走到安珀面前，一猫爪按住安珀的手、用前爪去扣押那份实则为通讯器的珍珠耳钉。

“既然你们派出了你们的监控，”莱克斯说，用爪子尖去拨着耳钉，“我的意思是我也能派出我的，对吗？这样才公平，我们都喜欢公平。”

“你想干嘛呢卢瑟。”杰森猫对莱克斯就是不友好。

“我想请克拉克肯特、我们的氪星英雄、我们的超人我们的希望之子，协助我的前未婚妻完成这项任务。”莱克斯继续说，压根就不理会杰森，爪子不停拨弄耳钉像拨弄毛球，“公平、正义、中立友善，比起可能‘因故损毁’的韦恩家出品科技产品可靠无数倍──有人反对吗？我感觉没有。”

“我不怎么赞同你的演说。”布鲁斯冷哼。

克拉克：……？？

“重点是找到了解决方法我们能让氪星之子先替我们做点测试。”莱克斯又道，循循善诱、语气真挚诚恳，“比起我们这些凡人的身躯，氪星之子不会死，可不是？”

众猫以及一人类齐齐望向餐桌中央的克拉克猫。

无端中箭的克拉克猫无辜万分。

布鲁斯看了眼克拉克，转回去对莱克斯道：“我依旧不怎么赞同你的意见不过，这个可以有。”

克拉克：……？！

其余的猫安静地同布鲁斯、莱克斯站成一排。

“我也不是没有为了你着想。”莱克斯这样告诉克拉克。

“这是为了群体的利益。”布鲁斯严肃地对克拉克说。

克拉克万般委屈、有苦难言。

安珀看了整场戏。满意。不喜欢自己倒霉，就喜欢看人倒霉。

“等这事儿结束后你还要跟韦恩们做朋友不？”安珀问克拉克。

克拉克内心里头沮丧，忍不住垂下猫头，发现自己竟然伤心得掉了好些毛。

…………

克拉克只是只小猫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