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你想要的自由。”玉临天忽然抱住了她，“可我却要一次次忍受离别的痛苦，哪怕你要走，我又能如何呢？”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不过好像也有道理，她想走就走，可从来没有管过别人的感受。

“你别这样说，我是那种言而无信的人吗？”

以前可能是。

承意心急安抚他，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以后你说什么我听什么，去哪里都告诉你，好不好？”

“你这丫头--”颜伯余看她赌咒发誓，脸色大变，“誓言是能随便说的吗？”

她不会不明白，对他们来说，誓言不只是誓言，而真的是一种向天道的保证，若不能完成，是真的会受到报应的。

看承意不以为意的样子，颜伯余对玉临天喝道：“天儿，你竟任由她胡闹！”

“不，还不够。”

“什么？”

玉临天将承意深深地抱住，低声在她耳边道：“阿元，这还不够。”

承意挑眉：“你说什么我听什么还不够？”

她敢这么说，也是因为相信玉临天绝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他所做的一切也都是以自己为先。承意愿意听他的话。

“你要保证，将来无论发生了什么，无论我变成了什么模样，今生今世都不会离开我，不，是永生永世，你都不会离开我，也不会和别人在一起。”

“永生永世。”承意从他怀里抬头：“你可知道永生永世是什么概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