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王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他也不愿意去想这个问题。

“如果王爷想把我当成那个女人，我要告诉王爷，我不是那个女人。”须臾说道。

“你是谁不重要。你就是服侍我的卑贱奴婢！还想说什么？”襄王瞪着眼说。

“这是王爷的心里话吗？在王爷心里，我就是这样的吗？”

“是。有什么不合适吗？你不是吗？”襄王反问道。

这一下，愤怒的人改成了须臾。她伸出手抓起一个白玉卮，恶狠狠地摔到了地上。白玉卮在地上发出清脆的脆响，碎成了几块。

“你这个贱婢，你敢摔我？”襄王的气又被激发出来，过来抓须臾。须臾拔脚往外面跑，被襄王从后面抓住。按到床上，轻拢慢捻，好在一处。巫山云雨，欢洽恩爱。须臾貌美如仙，体态轻盈，襄王如同得了仙人一般，魂魄都消融了。

颜芮女御听到襄王又在昭华殿里喝酒砸东西，也吓得赶紧跑过来。看到引琴、引棋女御带着小鸥、小鹊在昭华殿外面侍奉。一会儿听得里面摔杯子砸盏，一会儿安生下来，一会儿又摔，弄得惊心动魄。过了一会儿平静下来，再也没有动静。

引琴女御叹息说：“还亏来了个小主，能够略略辖制一些。否则王爷喝醉了，大家一晚上别想安生。”

颜芮女御笑着说：

“自打小主到我们府上来，我就感觉有点意思了。这小主和当初王后娘娘过来是一样的。两个人打打闹闹，一年半载才消停下来。等到好了，好得密不可分，再没有那样和气的。我在这宫里几十年来，看来看去，王爷最好的时候，就是王后娘娘在宫里的时候。”

引棋女御点头附和说：

“可不是嘛。那个时候，王爷性子好的很，昭华殿里的女御都敢和他顶嘴，说笑。王后娘娘走了以后，王爷就变成了火爆性子。谁都得躲着。后宫主子这么多，没有一个能稍稍和转一点的。看小主的意思，将来指不定是第二个王后娘娘呢！”

颜芮女御摆摆手，努努嘴，“可别这么早说话！什么事都难定！毕竟还有……”

颜芮女御说的是东伯夫人。东伯夫人毕竟是后宫的主子，天子亲自指给襄王的。世子也在她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