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老幺出国一个星期，张南木也无聊了一个星期。

手机里有一份郑盼的果照，是当天晚上那群小混混发给他的。他也没有想到随便找人吓唬下郑盼，真的把她吓到不敢来学校。

新年伊始他报了雅思班，如果高三开始前他过了雅思跟国外学校的申请，那便跟聂司一起在高三前出国。顺利出国的话，他会删了这些照片。

这对他这个学渣来说，似乎有点难度。

“我都过了，你怎么可能不过呢？”蔡老幺在手机那头吸溜了一口泡面，“你可是数学整整比我多了十分呢！”

张南木嘴角抽搐，“那也才25分……”

“至少也证明了比我聪明不是？”

“那也……确实。”张南木面露难色，“你这么说我都不好考不过了。”

“不过你怎么突然决定要过来了？之前不是不想的吗？”蔡老幺问道。

张南木各种心酸上心头，一时间不知道从哪说起好，“哎……说来话长。”

“因为郑盼？还是……”蔡老幺停顿会，别有深意问道，“因为聂司？”

张南木心中一突，脑海里突然就想起来年三十倒计时那晚，漫天的烟花“砰砰砰”地响。聂司靠在他的耳边对他说，“一起出国吧。”的那个场景。

现在想起来只觉得耳边酥麻，也忘了心里是怎样的悸动。

可是

“不是因为他，好像再被怎么烦，也没有出国的打算。”

“卧槽！”蔡老幺显然被恶心到了，“你好歹矜持下。”

“这有什么好否认的。”

“对哦，我倒忘了你是个很坦然的人。”

张南木听这话觉得不对劲。

果然蔡老幺下一句便是问他，“那你坦白地告诉我，你们做了没？”

…………

“现在伦敦时间一点了，我觉得你应该休息了。”张南木微笑地挂断了视频。

做了没？

张南木想起有几次他们差点擦.枪走.火的模样，忍不住笑出来。

他还没想过跟男人做这件事，但是跟聂司嘛~

倒是可以想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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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取啥标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