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男人啊,”美女夸张地笑道,“你要是想要的话,我可以给你来一打。”
“可以啊,你找来一打我都收了,但就是不要你。”
美女的笑容愈发浓郁,“为什么不要我?!我长得这么漂亮。”
“你是个疯子!!”
美女的笑声忽然停止,她只觉得身后一股阴寒冷气传来。
后背忽然一空,她迅速转身,却见美女边拔弄着长发边往走廊的尽头走去,就要拐弯时,美女ii优雅回转身,笑得花枝乱颤,“没错,我就是个疯子!”眼神透着尖锐和疯狂。
接下来的几天,月心经常看到她在被丧尸破坏成一片狼籍的休息厅里跳舞、唱歌。站在高高的窗户上跳着踢腿舞,又蹦到破旧沙发上的唱着不成调的歌,不少精神病人为她鼓掌,但更多精神病人置若罔闻,各做各的事。
她根本不理月心,哪怕月心看她好久,她也吝于丢来一个表情。
前未婚夫对她殷勤备至,她乐得接受,躺在沙发上,像女王一样将一只脚搁在前未婚夫的头上,接过前未婚夫递来的水杯,用胜利者的眼神斜睨月心。
“我累了!”月心听到她颐指气使地对前未婚夫说道:“要她过来给我捶捶腿。”
前未婚夫为难地看向月心,月心冷哼一声。这人还以为自己是安氏集团的千金大小姐吗?
隔了一会儿,前未婚夫竟向月心走来,半是威胁半是哀求:“你若得罪了她,很可能每天半小时放风的时间就没有了;你只当是帮帮我的忙,好不好?”
月心冷嘲,“你到底是看中了她的财还是她的貌,或两者皆有?”
“我承认我对不起你,但这与她无关。”
月心差点大笑,“你以为我真这么在乎你?”
前未婚夫的脸色不好看,“你还是像以前一样,说话尖酸刻薄,半点情面都不给别人。”
月心不由得一怔,这个身体的原来主人是这样子的吗?
前未婚夫见她不搭理他,愤然离去。
深夜,四面密封的监房里,酣声四起。月心在心底呼叫智能系统,她想问问她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与前未婚夫又有过怎样的经历,但智能系统怎么也不出现。
“操i你妈!”月心暗骂,“我都快变废柴了。”
月心说的是实话。她现在没法找到灭尸密方,也没法找到她父亲的死因。
“我现在该怎么办?”月心盘腿托腮想。如今每道走廊都有保安来回巡视,防止再次有人溜到外面打开疯人院大门,她根本没机会再去杀人犯住过的监房。
突然想起某部知名电影里的越狱桥断,一拍腿,月心迅速从上铺站起,踮了踮脚,用力扯下了整个铁窗——
为什么没想过直接跳窗到外面调查呢?
她现在力大无比,扯下来竟没费太大力气,顺利钻出了铁窗。
一道银白闪电划过暗红夜空,不远处丧尸们咆哮着,整栋破旧房子笼罩在浓浓雨雾中,打了个滚又站起的月心有种身处恐怖的错觉。
——我的天啊,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遍地恐怖的死尸,除了丧尸,便是精神病人。她差点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以为置身另外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