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我不该当众让你那么难堪,我这点确实做得不好。”
当时是在一场盛大舞会上对他恶言相向,导致他当场失控。
他眼神里的光渐亮,唇角的笑意愈发璀璨,“你还是有得救嘛。”说着就要伸手去碰她的脸,却被她立刻躲开,她支支吾吾道:“我……结婚了,还准备要个孩子。”
他的手僵在半空。
“结婚多久了?”他问。
“很长时间了吧。”她回答,“有一两年。”
“一年还是两年?”
“两年。”她报了个长点的时间。
“两年?”他蓦地扬声大笑,“你与我分开也只有一年多,却已结婚两年?”说完将她的柔软下巴用力一捏,“连自己结婚多久都没弄清楚,就不要用这个糊弄我。”
被他捏得生痛,她又要将他的手打掉,却被他反捏住皓白的手腕。“休想骗我,老实交代。”他说。
“我没骗你,我真结婚了。”她解释道,“也正准备要个孩子,然后签正式的婚书。”
“哦,为什么不先签婚书?”他笑得可疑,“你不是最在意名份的吗?会不签婚书先与男人同居?”
“我想开了,”她说道,“一纸婚书不能保证什么,特别是在这乱世,还是靠自己比较牢靠。”
“哦?”他的笑容灿烂而诡异。
“你来这里是干吗的?准备放我出去的吗?你知道的,我不是奸细……”她正说着,忽觉身体猛地腾空,重心失衡,大声尖叫起来,却是被他打横抱起,迈开大长腿,迅速向牢房外走去,“你既不在意一纸婚书,那跟我同居也一样。”
她尖叫连连,“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快放开我……”
众目睽睽中,这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居然抱着臭哄哄女囚径直走出了监狱……
***
被艾尔伦王一路骑马带回了王宫,月心被扔给了一众猫侍女。
“把她清洗清洗,”艾尔伦王捂鼻皱眉道,“浑身臭得可以搓下一层臭皮,屁股恐怕几天都没洗了。”
月心又窘又气,就要大骂,却被极有眼色的猫侍女们飞快簇拥进了浴窒……
“我也得去洗个澡了,”艾尔伦王放下手,看看着她的背影,喃喃道,“熏得我要晕了。”可嘴角却噙着一抹浅淡笑意,眼神也带宠溺。
雾气茫茫的浴池里,月心被五六个猫侍女环绕洗浴,用完了一整块香膏,猫侍女们才放开了她。月心全身上下都痛,就像被揭掉一层皮般。尽管猫侍女们的动作轻柔,可因被反复揉搓数次,她的皮仍会有种被磨的痛感。
出了浴池,穿上浴袍,又被猫侍女们带到洗淋浴的地方,淋了莫约二十分钟,才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走出来。
猫侍女们又带着月心来到按摩床上,用沁香入脾的精油为月心全身上下按摩。
话说猫侍女们的手艺不错,月心趴在舒适的按摩床上,被按了双肩、脊背、腰部后只觉全身放松,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晚上,她已从按摩床上移到另一张宽大柔软的床上,睁开眼睛时看到颀长的淡紫色床幔从高高的天花板垂落,将整张床环绕。
坐起半个身,打个哈欠,惊动了一直坐在她床下打瞌睡的两个猫侍女。
“夫人,您醒了。”一个猫侍女连忙站起向门口走去,“我这就通知王。”
另一个猫侍女则立刻点燃庞大的烛台。不过几秒,明亮的烛光照亮了整间宽大华丽的房间。
月心手中的一杯水还没喝完,一袭金黄长袍的艾尔伦王就匆匆而来。
“过来,让我闻闻你身上臭不臭。”艾尔伦王开口的第一句话让月心翻了个大白眼。
艾尔伦王貌似认真地闻了闻她身体,又猛地将她翻倒在床上,她惊呼起来,“你想干什么?”
“闻闻你的屁股。”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狠咬了一口她的屁股,她痛得尖叫出声,捂着屁股逃到床角落,大骂道:“你这个变态!”
“嗯,还好。”他的晶莹透亮眼睛里带着宠溺的笑容,“一点都不臭了。”
“你变态!恶心死了!”她痛骂道。
“随你怎么说吧,”他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地道,“我真的只是想看看你洗干净没有,这样才能带你出去吃晚饭。”
“我不饿。”她说道。
“不饿也得吃一点。”他不由分说地将她一把拉下床,将猫侍女递来的雪白华贵长袍披在她身上,系上一排银扣,“跟我来。”
幽深的走廊上,悬挂墙壁的油脂灯发出淡淡清香,月心被艾尔伦王拉走着,闻着这股奇异香味,忽然有种莫名晕眩的错觉。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她说不清更摸不着,只是被他拉住手的瞬间有种心跳失控的慌乱感,而这种慌乱导致莫名的晕眩。
“我想问问你,”她蓦地顿住脚步,看着他,“我们明明分开也有一年,我还曾羞辱过你,你为什么还是想要与我在一起?”
“你真的想知道?”他也顿住脚步,绝美眼睛透出深邃奇异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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