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会后，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

“我可以选择吗？”

有种直觉他说的报恩是我最讨厌的事，既然他非要报恩，不如我自己选择吧。

雅恩伯格摇摇头。

“不行，我用了三百多年的时间就为了这一天，怎么能让你选择报恩的方式呢。”

我退了又退，他身上散发的不怀好意实在是太浓烈了。

“你说来听听，或许我们折衷一下比较不错。”

他眼内迸射的欲-望，真真是吓人。

雅恩伯格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我。

“纤尘，你知道古时女人遇到男人救了她，一般都会用什么来报恩？”

我白了他一眼，这种老旧的剧情还问我。

“以身相许。”

当年我一身襦衣，行医救了一些美貌女子，她们就用这个来报恩于我，吓得我跑得远远。甚至有一个女人厉害到全江湖通缉我，不管我跑到哪个国家都会有通缉我。吓得我变回原形跑到老窝昆仑山躲了一百年才敢下山。

雅恩伯格双眸闪着一丝亮光，让我有一种进入圈套的感觉。

“既然纤尘都说要以身相许了，我自然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