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错,你不去做脱衣舞男实在是太可惜了。”
额……她刚才说什么了???!!!
安澜看着对面那张忽然变得晴转多云的俊脸,她发誓,刚才完全是条件反射才说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诚实啊,这是一个多么伤人的品德啊。
“你的浴巾哪里来的啊?”
亡羊补牢,羊都没了,还要什么牢啊。
“你柜子里拿的,你要我现在就脱吗?”磨刀霍霍向猪羊。
“呵呵~~~~~不用了,你穿着吧,我送给你了。”即便消过毒了,她以后也不敢再用了。
“……请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啊?”安澜觉得自己这个受害人提问的语气很不受害人啊,明明这里是她的地盘,可是偏偏就是理直气不壮啊。
“你昨晚喝醉了。”
好具有概括性的回答啊。
“然后呢?”然后你就脱我衣服?
“你吐了。”
“……哦。”
安澜低头,面壁中,她已经完全忘了昨晚自己喝醉酒是什么样子了,估计又丢人了。其实她很想问,那到底是谁脱她衣服的,可是万一人家说是他脱的,那她要怎么接啊?
羞愤欲死??不用那么严重吧~~~~
表示感谢之情???她似乎没有那么豪放耶~~~
“那为什么你会在我家穿成这个样子啊?”现在是九月份啊,法国的秋天其实很清凉的,真的没有必要穿得那么夏天啊。
“你吐我身上了。”
继续思过中,还是她的错,安澜心酸的小灵魂拍打着。
“那我的衣服呢?”安澜觉得这个问题是最折中了,应该属于安全范围之内的吧。
原真一知道安澜想问什么,可是就一直陪着她兜圈子,怎么也不肯说出她想要的答案。这个女人比想象中的有趣,单是脸上那副欲言又止,明明好奇的要死,可是又得忍着不说的模样,就像是一只偷不到腥的小猫,让人不禁想继续逗着她。
“你的衣服也脏了,我连同我的一起交给史密斯太太送去洗衣店了。”
“你亲手交给我史密斯太太?”安澜在说“亲手”两个字的时候,还特地加了重音。虽然她不好女色,但是基于目前情况之下,她是情愿被女人看光的。
“是啊,我亲手交的。”原真一笑眯眯的说着,一扫昨晚的阴郁。他现在心情很好,真的很好,好到大概认识他的人都不敢相信原真一也能笑得那么开心。果真是不枉他昨晚累死累活的被安澜折腾了一宿没睡,现在补偿就来了。
喝酒误事,这是多么正确的至理名言啊。偏偏她不信邪,果然就遭报应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安澜在心里恨恨的鄙视自己,这回算是丢脸丢到国外了。面壁思过是一个极度需要安静的活动,在有第二个生物在场的情况下都是不合适的。
“我要穿衣服了,你先出去。”没有衣服就没有气势,对付敌人首先还是要做好武装的。安澜很明智的做出了决定,反正她在原真一面前已经毫无形象可言了,再丢人也比不过被他脱光衣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大早被人看笑话来得悲愤,这完全是等于将她的魅力踩到了脚底下啊,难道她已经年老色衰至此来了???
(作者言:难道乃还想大晚上再让我给我给你添一把干柴烈火???
安澜说:额~~~不用不用,冬天还没到,这等取暖设备还是算鸟~~~)
原真一抿唇一笑,算是放过安澜了,不过他也不会好心到告诉她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让它永远成为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吧。
秘密,有时候它的存在不在于其背后隐藏的火药,也许只是为了一份单纯的纪念,心怀安息,口不出声的守着两个人之间最后的联系。
很多年以后,当原真一再次回到法国,经过这个地方的时候,他庆幸着当年自己一时的恶作剧,至少那个转身离开的女人最后还是记住了他原真一三个字。尽管从某种意义上,是他亲手将这个女人推离了自己的生命。
可是那又如何呢?
她要的幸福,他给不起,如果别人能给她,他又怎能吝啬祝福呢。
——————————————————————————————————————————————————————————————————————————————偶必须得承认了,偶对我家的女主都是好到没天理的,走到哪里都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是我个人认为,每个女孩子都是上帝的礼物,她们合盖被细心呵护,被捧在手心里做一个骄傲的公主。所以我很合适的给我家安澜找了四个男人,有才有貌,有权有势,才不枉富贵门三个字啊。虽然走了一个穆子风,但是还会有千千万万的美男涌上来。不过我还是蛮喜欢他的,很像是我生活中的某个老牌花花公子,所以我会在安澜回国满足一下小穆同学的某些想法的。
貌似今天废话有些多,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