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一怔,冷冷问:“澜苏是不是被你劫走了?”
倚天盯着自己涂满丹寇的指尖,轻轻弹了弹,然后嫣然一笑:“对啊,也不对,本公主就是泄了一下密而已,他们就急急逃离了。”
国师大怒,一把抓住倚天的衣领,狠狠一拽:“妖女,你想干什么?”
倚天对着国师的手轻轻吹了吹,涂满丹寇的指尖轻轻掰了掰,道:“国师何必震怒,本公主生性好玩,就是想和国师玩一玩,比一比,斗一斗,看谁的法力高一点,玩得有趣一点。”
“你说,你把他们藏在哪里了?”
“本公主没藏啊,真的。”
在纠缠下去,倚天也不会告诉国师,国师松开了手:“妖女,我警告你,再和本宫作对,决不轻饶。”说罢带人离开。
“不送,慢走啊。”倚天对着国师的背影喊道。她刚才来到雪兰斋,正好遇见去告密的鸨母,便把此信息透漏给了藏在东楼的澜苏父子,并给他们指引了一条道路,可以顺捷的逃过城内搜捕,并隐身在一深林深处的茅草屋内。
国师带着人马搜了三天三夜,一点澜苏的消息也没有。国师晚上气急败坏回宫,有下面人禀报,关在制奴庭的风聆被皇上的人带走了,至于去了哪里,并不知道。国师更加是上火伤肝的,皇上来制奴庭和他抢人,似乎暗示着皇上和他之间的势力争夺正式开始了。皇上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个来历不明叫倚天的妖女,看不出门派,为何要在皇宫里搅和?他忽然有些后悔没有多话一点时间探明此妖女的来历和目的。
国师疲惫躺在锦榻上,对下面人吩咐:“去把绿衣给本宫领来。”国师敏感到倚天似乎对绿衣很感兴趣,如果自己折磨折磨绿衣,倚天说不定很快就能赶来。
“绿衣,过来。”
绿衣瞟了瞟脸色丑陋的国师,走近了一步:“国师。”她蹲下去,很听话的给国师捶腿。
国师一只手指拧了拧绿衣的发鬓丝,喃喃道:“绿衣,那个妖女倚天和你什么关系?”
提到倚天绿衣内心一阵惊悸,她低头道:“国师,绿衣不知道那妖女来历。”
“不知道?”国师吟笑的脸上显出一丝不信任的阴沉:“为何她每一次来宫里好像都与你有联系?”
这也是绿衣困惑的地方,而且,倚天还声称绿衣是她阿姊,可是对她却不像一个妹妹该有的行为。
“绿衣确实不知,这妖女对绿衣下手很狠。而且,绿衣以前在御河县的羽衣阁时,这个妖女就一直跟着我纠缠不休,对绿衣下手也很重。”
国师也一望就知绿衣额前的伤痕,正是倚天的杰作。
“别捶了,上榻。”
绿衣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顺从了。
国师眼光瞟向窗外,窗格子上团着一个纤细的身影,国师知道,这是妖女倚天来了。
国师的动作一次比一次狠厉,绿衣忍受不住惨叫起来。
“叫什么,真无用。滚下去。”国师一伸腿,一脚把绿衣踹下锦榻之下。绿衣噗的一声,沉重跌落。那窗格的黑影果然按奈不住,飞身进来,跌坐在一张高椅上:“国师,你好手段啊!”
“本宫不若此,妖女你会出来吗?”国师一个旋风,卷了大袍在身,走下锦榻。
“国师以为本公主心疼这无用的绿衣,恰好相反,本公主就喜欢看她受虐,不信,我虐给国师看。”还不待另外两个人反应过来,倚天呼的一飞身,接近绿衣,尖尖十指便在绿衣身上留了十个血洞,渗渗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