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本宫,十年不见,你这个女魔头一点不见收敛啊。”
“爱妃,怎么回事?”庆功刚才睡梦中醒来,龙帷上又不见优渥,心中大为生疑,便在大小太监族拥下过来了。
“皇上,昨天那个黑衣蒙面的刺客,大约就是她。”优渥毫不客气地给绿衣嘭的一个黑锅背上。
妖女!绿衣心中怒骂优渥一声,双腿却噗通一声跪在雨水淋漓的地上:“皇上饶命,妾身冤枉,妾身是羽衣阁阁主绿衣啊,根本不是什么刺客,妾身今夜才进宫,是想找机会求见皇上的。”
庆功阴历的目光在绿衣身上游移:“羽衣阁阁主?”
厚潶之时,朝廷每一年都要在羽衣阁遴选顶尖舞女,供皇室享乐,庆功后来也延续了这个习惯……只是,十年前,庆功一眼看中优渥,把优渥带进皇宫后,渐渐就淡了对御河县的记忆,遴选舞女次数很有限,就是有,也是从官宦人家中挑选,御河县的羽衣阁因此被边缘化了。
庆功阴起眉毛,回头问优渥:“爱妃觉得如何?”
绿衣一怔,皇上这么小的事情怎么问这贱人优渥!怎么可以让着妖女来处理她!绿衣此时自尊真的很受损啊。
更让绿衣崩溃的是,优渥冷冷扫了一眼绿衣后,道:“皇上,这个绿衣不是善良之辈,她半夜闯宫,定要好好审一审,不如把她带进殿里审问吧。”
庆功微笑点头:“爱妃断事很果断。”回身对大太监吴堡道:“带她进殿审问。”
“是,皇上。”吴堡押了垂头丧气又气急败坏的绿衣,一行人前呼后拥着回到了优渥前殿。
进了点,庆功坐在高高金銮椅上,优渥也在他身边椅子坐下。
庆功问:“绿衣,你说你想求见朕,可以走正渠道,为何选择深夜进宫?”庆功颜面若有怒意:“而且,你不知朕不喜欢修真女子吗?”
“优渥也修……”
“大胆,优渥是你可以叫的吗?”
庆功一声轻喝,绿衣顿时闭上嘴,一双眼却扫向昂首端坐在庆功身边的优渥,made,真的今非昔比了。这小贱人现在是贵不可言的贵妃,看人也是目无下尘,而她自己却是一个被打的贱人……绿衣暗暗还是有几分不服气。
“说,你为何半夜躺在雨地里?”
绿衣垂首道:“妾身想跃墙进来,谁知遇上一个蒙面黑衣人,也不知道是为何,一言不发就上来开打,妾身无用,被打晕在地。”
“那黑衣人是什么样子,男人女人?”
“妾身说不好。”
庆功看她躲躲闪闪的眼光,是不想说实话了,就道:“吴堡,去,叫国师来断一断案。”
“国师?”绿衣听着国师着两个字,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刚才在国师寝殿,如果不是自己耍心机,国师被自己的美色一时蒙了心智,她绿衣又如何能轻易得手。此时叫国师来,定会被他无情而彻底报复……
“是,皇上。”吴堡领令而去。
休息了几个时辰,国师吃了丹药,又经过一番调息,胸前五个黑洞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也无大碍,吴堡来传皇旨,国师便跟着过来,一进殿门,便一眼看见跪在地上的绿衣。
绿衣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像一只炸毛的猫,只要国师对她一动手,她便全力以赴应对国师,决不能轻易败死在国师手下。
国师眼光闪过一丝狠厉,略顿一下,然后若无其事走到皇上跟前,深深一作揖:“皇上,叫臣前来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