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聆在厚潶怀里一震,抬起头看了看披头散发的厚潶,他浑浊的眼光里闪现一丝清亮,她心中一喜,似乎看到某种希望——厚潶这断话语好清晰啊!虽然厚潶怀里气味很重,风聆还是极力忍着一阵阵胃里的不适应。
风聆想着即将可能到来的成果,她顿时也不觉着那么难受了,看了看向定制外的优渥,显然优渥也没想到效果这样明显,很满意点点头,鼓励风聆继续表现。
风聆于是轻轻抚摸着厚潶宽厚的胸膛,对他喃喃低语道:“皇上,臣妾没有跑多远,就是在院子里赏了半天牡丹。”
“赏了半天牡丹?”芙蕖爱牡丹,天下皆知,外号牡丹妃子,那血色的牡丹,在那一个五月开得最鲜艳。
风聆脑里都是那娇媚鲜艳的牡丹,而厚潶眼里却渐渐浮现满宫杀戮和流血,尸体堆成高山,血流染红每一座宫殿……他猛然一推,满眼惊慌和恐怖,往后退缩:“不,不,芙蕖死了,朕的爱妃死了,你是谁?为何冒充芙蕖!”
“皇上,你又做噩梦了,什么也没有发生,臣妾好好的。”
厚潶呆呆痴痴,满怀狐疑地问:“朕做噩梦了?”
“是的,做噩梦了。”风聆爱抚地握着厚潶厚厚的大手掌。
厚潶的情绪安静了一些,忽然,他又猛然一回头,指着优渥问:“那她是谁,为何一直在这里?”
风聆嫣然一笑:“她是新来的宫奴,所以皇上没见过。”
优渥欠了欠身,走上前:“奴婢见过皇上。”
厚潶呆呆傻傻点点头,问一句:“爱妃,你那最信任的风聆呢?”
“风聆……”风聆一时语塞。
优渥不失时机走上前,道:“天暗了,皇妃和皇上休息吧,奴婢退下了。”优渥对风聆眼光闪了闪,转身离去。
优渥这样一打断,厚潶本来就不衔接而断片的思维马上就忘记了要问的风聆……
定制里剩下风聆和厚潶,风聆念了一个豪华诀,厚潶只觉眼前一闪,他便置身豪华宫殿,他带着珠宝翡翠镶满的金冠,垂着长长的珠链,和他最心爱的女人芙蕖靠在一起,厚潶心神安逸,相拥他最心爱的女人疲惫睡去。
一觉安逸,醒来后的厚潶精神好了很多。
如果继续下去,厚潶治愈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风聆有了一些信心。
“爱妃,朕身上怎么这样脏,气味还这样大,朕要淋浴。”
风聆睁大眼睛,她以为厚潶只是好了一点,看来他好了很多很多,她一阵激动,大喊:“皇妃,厚……”
“你喊谁皇妃?”厚潶淡笑着好奇问。
风聆一震,随之莞尔一笑,道:“皇上,臣妾一觉醒来,是有点糊涂了。”
厚潶似乎为风聆丢了丑,因此特高兴,道:“哈哈,爱妃比朕还糊涂,好,好。”
优渥一直关注厚潶变化,随之出现:“见过皇上,皇妃,奴婢请安来了。”
风聆只得把戏继续演下去:“去给皇上端一盆水来。”
风聆这玩笑开大了,优渥在监牢里,哪里给厚潶端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