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怕了,她知道初妈妈为何要将她打晕了。
她本来只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是不是初妈妈做的,如今却后悔了,她不该单独一个人跟她过来。
再怎么想,她也没想到初妈妈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这种事。
“瞪瞪瞪,再瞪把你眼睛挖了。”
初妈妈见她瞪过来,弯腰拾起棍子就往初十的身上招呼了两下。
初十痛得哆嗦着,却还是狠狠的盯住她。
怎么也想不明白初妈妈为何要这么做。
“贱.人,给我好好侍候,听到没有?”
尖嘴猴腮的男子上前几步,搓了搓手,半蹲下身子细细的打量了初十一圈,回身对着初妈妈,道:“你可别骗我,要不是完壁,你可一文钱都别想拿到。”
初妈妈推了他一把,道:“放心,若不是我也不会收你一文钱,就当便宜你了。”
听了他们的对话,初十急力的挣扎,恨不得一脚一个给踹死,就算要自己来偿命都可以。
然而这两个人根本就无视她,尖嘴男子想了想,随后露出邪笑,捉住初十的脚往自己身上一拉,一双咸猪手就摸了上来,一边说道:“我可记得你叫她勾引过好几个男人吧!”
初妈妈打着哈哈,一脸的贱笑,与平日里判若两人,“那都是小打小闹,这丫头鬼精的很,自然不会吃亏。”
“那这次……”尖嘴男子显然还是有顾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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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为了给我那口子还债,哪会这么着急……”
不等她说完,男子就冷哼一声,道:“哪会便宜我是吧?不过你为了你家男人就把自己的女儿拿出来卖,也是少见了。”
“若不是知道她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会以为她是你捡来的,嘿嘿!”
这时,他的手已摸到了初十的小腿,游走之处,初十只觉得一阵恶寒,像被冰冷的蛇爬过似的,全身起鸡皮疙瘩。
她用力的挣扎,可双腿却被死死的压着,眼看着男子就这样压上来了,初十腿脚虽不能动,却猛得坐了起来,一头撞了上去。
“哎哟……”
男子一时不察,被撞得头晕眼花,一个跟头翻在了地上,还被一根木头垫了腰。
他气得爬起来,一把推开初妈妈的手,拿着手里的棍子直接就往初十身上打。
初十也被撞得头昏眼花,可眼下却没时间折腾,只得滚着小巧的身子躲避,却还是被打到了背上,只听‘嘶拉’一声,布料撕掉的声音传来。
她后背的衣衫被划下来一块,露出雪白的背。
男子铁青着脸从腰间一掏,拿出一个钱袋子看都没看往后一抛,道:“给老子滚。”
本来初妈妈还准备说什么,见到钱袋,直接就爬了过去,拆开来一看,脸上便堆满了笑意,退到门口道:“我滚我滚,放心,这里很偏僻没人过来的,你好好享用。”
随着门吱呀一声被关上,初十的心瞬间跌到了谷底,难道她的第一次要交到这个恶心的人身上吗?
不! 她绝不允许!
男子看到她背后的雪白,脸色才好了些,眸光中露出一抹激动和兴奋,直接抓着木头条子又抽了过来。
初十在地上蹭着,期望能把嘴里的布拿开,突然,她的目光瞄到一物。
背上的疼痛感越来越深,身上也越发的凉,她废力的往前移动。
背上的衣服已尽数掉成一片一片,散落在她的身边,她依然在往前爬。
男子见此,提着她的脖子将她翻了个身就压了上来。
此时,初十已经把嘴里的布蹭掉了,在男子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直接对着男子的耳朵就咬了过去。
“啊……”又是一声惨嚎!
守在门外的初妈妈身子一抖,自语道:“没想到这丫头这么烈性,哼,不过是多受点罪罢了。”
果然,就听到里面传来男子暴怒的声音,伴随着衣服被撕裂的声音传来,随后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动,又是一个重物落地的声音,屋子里就安静了下来。
半晌,里面果真没了动作,初妈妈狐疑的站在门口往里面瞄了瞄,又侧着耳朵听了听,道:“咦,有些不对劲。”
她慢慢的推开门就看到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男子正四仰八叉的躺在杂草里,还是头朝地的,也不知道还活着没。
她吓得一个哆嗦,腿脚当下又不利索了。
那丫头哪去了?
初妈妈一时间有些心慌,也顾不得那么多,扭头就准备往回跑。
可刚回头就感觉眼前一花,人就软软的倒了下来。
阿离站在背光处,看着眼前这一幕摇了摇头,望着窗口那里,若有所思。
爷果然变了!
刚才他正陪着爷在里屋下棋,就听到外头有动静,出去一看,才发现是茗烟那丫头来找春蕴,说初十去找她娘,已经两个时辰了还没回来,她着急才来找春蕴想办法。
阿离回身想了想还是对爷说了一嘴,谁想他刚说完,爷就起身向外走。
这不好不容易找到这里,他也被惊到了。
翼王府竟然会发生这种事,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刚准备动手,谁想一向不问世事的主子竟然一挥袖将他扇下去不说,竟然亲自抬脚将那男子踢飞了出去,且脱了自己的衣裳遮住了初十。
动作一气呵成,似乎早已习惯了如此。
他伸手将初十搂住怀里便离开了,只是看着眼前这两人,想到爷对初十的作法,他只得先留这两个一命,等爷发落。
算了,还是去看看爷那里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刚来到竹屋外,阿离抬脚就往里走,忽然一道劲风向他袭来,伴随着一个冰冷的字,“滚。”
阿离顿住脚,哎,爷这是真的生气了。
不然不会这么对他的。
看来初十真的不一样了。
凌非将初十放在床上,看着她如今的狼狈,微蹙了下眉头,想到刚才看到的那一幕,不知为何,他的心底竟涌起了杀意。
还有一阵惊恐。
他若再晚去一步,恐怕就见不到她了。
这丫头不堪受辱,竟然准备自杀。
凌非的手指顿在初十的胸口,不知该不该替她解穴,若是她醒来还要寻死怎么办?
最后,他还是伸手解了她的睡穴。
微弱的光晕从窗口洒进来,初十悠悠醒转,有种不知今昔是何年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