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乐睁开眼睛时发现天已经黑了,泠月已经将灯长了起来,容乐慢慢自己撑着坐了起来,没想到自己咳着咳着竟然睡着了,突然,门被打开了,有一个声音说道:“门外的人不是说公主呆在院子里没有出去吗?”
这是容齐身边那个太监的声音,“是皇兄吗,咳咳咳,”
容乐听到容齐说:“你先下去吧!”接着便是衣服相摩擦的声音,容乐有些开心,“皇兄怎么亲自过来了”
容齐嗓音有些沙哑的说:“漫儿”
容齐走到容乐的床头并坐下,将容乐搂进怀里,“皇兄想你了,”虽然上次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挑明,但还是用这副称呼,以防万一。
“咳咳咳”寂静的夜里传来容齐的咳嗽声,容乐连忙准备看容齐的身体,没想到这时自己也开始咳了起来,平静下来得容乐看着容齐说“皇兄不准备给我说些什么嘛,比如皇兄的身体”
容齐依旧像初见时那样笑着说:“皇兄没事,只是受了风寒”
容乐忍了很久的脾气终于办法了出来“容齐,你究竟还要骗我到何时,咳咳咳”容乐的呼吸急促,双手紧紧抓着胸口,眼睛紧紧盯着容齐,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在也没有机会了,我就只有这一世的机会了,而这一世就只有两个月的时间了。
容乐神色痛苦的坐在床边,突然吐出一口鲜血。
容齐瞪大了眼睛。搂住容乐,说“漫儿,你怎么样”
容乐一把推开容齐,“容齐,你究竟说不说,不说我说,就算你中毒早逝那又怎么样,现在看来,我比你还要先死,你究竟还在隐瞒什么,我的毒性早已爆发,就算现在这毒的解药摆在我面前,无非是死的痛苦还是死的安宁,都逃不过一个死字,”
容齐震惊的看着容乐,有些生气的说:“秦漫”
容乐听到这个名字,头就开始作痛,血,哭喊声,士兵们吆喝的声音,上次看到的那对夫妇跪在地上,一个带着金色面具的女人在远处远远的看着,士兵们抓起了那对夫妇,一个男人带走了姐姐,她被那个带着金色面具的女人带走,那个男人是她的伯伯秦申,也是傅鸢身边的那个太监,带着金色面具的是傅鸢,也是西启的太后。
画面一闪而过,再是她和年幼的容齐一起玩耍,被傅鸢知道,狠狠地打了容齐一个巴掌,再是傅鸢容不下她,派人要杀她,在容齐的帮助下,她逃离了皇宫,却被太后用容齐的性命威胁,她一口喝下了毒药。
原来这一切都是太后主使得,傅鸢傅鸢,她不是北临的前皇后,为何却变成了西启的太后,看来上次的动作倒是误打误中了。不过天仇门已经发现了二十余年,估计还有不少残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