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毯都似要烧起来，耳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p>

……</p>

直至两人都快喘不过气。</p>

念夭夭垂了头，靠在他怀里。</p>

小人鱼喉间剧烈滚动，害羞又主动的小阿娘…</p>

好舍不得就这样永远的离开她啊。</p>

眼眶有些湿润。</p>

他奋力地眨了眨，不要那些讨人厌的水雾模糊他的视线。</p>

时间这么宝贵，他想每分每秒都把他的小阿娘裹在眼底。</p>

一丝一毫都不要离开他。</p>

“伤口给我看看。”</p>

他哑着声。</p>

“没摔着，已经包扎好了，刚刚也没碰到水。”</p>

皮肉被直接撕扯掉一块，那伤口应该有些瘨人。</p>

念夭夭不想让他看。</p>

小人鱼很坚持，最后自己上手，扒开-她单薄的长衫。</p>

“要疼很久了。”</p>

小人鱼心里疼，这伤是为他受的，他舍不得。</p>

心疼地将人搂进怀里。</p>

“小阿娘…”</p>

“嗯。”</p>

……</p>

深夜的虫鸣渐渐低了下去，眼见着就要天亮了吧。</p>

“小阿娘，你叫叫我。”</p>

“嗯，小人鱼。”</p>

“唔嗯？”小人鱼摇头，低头亲她的眼睛：“不是。”</p>

“那叫什么？”</p>

这只傻鱼，一直都没有告诉她，他叫什么名字。</p>

“叫我夫君啊。”</p>

小人鱼亲着她的眼睛，鼻子，嘴巴。</p>

在她唇边缱绻流连。</p>

“叫我夫君，小阿娘，叫我夫君…”</p>

近在咫尺的人，漆黑的眸子里，盛满痴痴的深情。</p>

念夭夭心头就这么哽塞了起来。</p>

“夫君…”</p>

缱绻着不知几多的情意，念夭夭捧起他的脸，亲他的唇。</p>

“我不想你变成泡沫。”</p>

喉咙酸涩发不出声，一句话，从气音里低低地说了出来。</p>

小人鱼身子一僵。</p>

抬手将人死死地搂住：“小阿娘爱我吗？”</p>

“我…”</p>

我不够爱你。</p>

“我在试着去爱你。”</p>

念夭夭哽了声，脸颊贴上他。</p>

心痛得难以承受。</p>

“现在不多，可是以后每天都爱你多一点点…你、你是不是就不会变成泡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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