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姜离眨着眼眸问。</p>

见她顿住不说话，他忽然捂着嘴笑了起来。</p>

“不知道念什么对不对？”</p>

软萌的声音，透出几分稚气来。</p>

“你没有上过学，不认识字也是正常的，你别怕，我不会嫌弃你。”</p>

念夭夭：……</p>

她不认识字？</p>

不会嫌弃她？</p>

呼，小版男主的脑回路，也太可爱了吧？</p>

跟个小傻子似的，念夭夭揶揄偷笑地想。</p>

小姜离感觉他的芭比娃娃在笑。</p>

果然，自己不嫌弃她，她很开心呢。</p>

小姜离心情顿时好的不得了：“那我叫你小乖宝好不好？”</p>

小乖宝？！</p>

念夭夭猛然一震。</p>

这个称呼…</p>

她在上个位面，在阿倾元灵碎散后，她每晚做着的噩梦里，总是听到少年主神这么唤她。</p>

一边唤她乖宝，一边邪佞幽怖地说什么，想跑就打断腿的话。</p>

念夭夭疑惑不已。</p>

不知道怎么会梦到那样的画面的。</p>

她记忆中。</p>

除了那一晚，并没有跟少年主神更多的相处过，更别提这称呼了。</p>

所以，是巧合么？</p>

念夭夭抑了抑心绪，望着小姜离黝黑天真的眸子。</p>

问。</p>

“为什么叫我小乖宝？”</p>

心情很好的小姜离，抬手点点她鼻尖。</p>

“你乖，我才叫你小乖宝啊，你不乖，我就会叫你小坏蛋了呀。”</p>

嗯……</p>

小坏蛋？</p>

念夭夭张了张嘴，一时语结。</p>

果然啊，不能用大人的思维去揣测小孩子。</p>

他虽然是少年主神的化身，但这会儿才是个五岁的小不点儿，跟主神大人还扯不上半点关系呢。</p>

小姜离手指头梳理着念夭夭的金发。</p>

脸上笑容在刚刚开心之后，却缓缓淡了下去。</p>

只听他软着声音，浅浅淡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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