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钓到了这样的一条鱼,真的能拽上岸吗?
墨晴表示,这个,真的是压力很山大。
只是,这样的一条大鱼,既然遇到了,若是就这样放跑了,任谁都会遗憾一辈子。
有困难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了想要去解决困难的决心。
……
荣嬷嬷得了墨晴的指示,便在当天晚上,喝了两口小酒,不经意间就说漏了嘴。虽然只是说漏了一两句,但却足够让这消息刮成旋风。
“几十万两银子啊!”
“可能要上百万两啊!”
“咱们太子妃还真会赚钱!”
“咱们以后的月钱会不会跟着涨啊?”
“太子妃就是厉害!”
……
毓庆宫里,小道消息在乱传。而对于这些小道消息,作为传播者的荣嬷嬷完全不予承认,只要遇到了,就会将传话的人给训斥一顿,严重者,直接扣发月钱。
荣嬷嬷越是压着,这些消息,越是传得飞快。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这儿是老祖宗用血的历史,总结出来的经验教训。
什么买卖能一下赚这么多银子?
李侧福晋不知道,也想不到。
林氏,也是不清楚。
但有一点却是很清楚,毓庆宫后院的女人,都知道太子妃要发财了。
在墨晴几次整顿毓庆宫后,这毓庆宫的消息,已经轻易传递不出去。没有谁会傻到去跟太子妃对着干,除非是那些别有用心,从一开始就是带着目的进了毓庆宫的人。
……
京城,一条僻静的老胡同,一座普通的四合院。
金百万正悠闲地坐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品茶,肥胖的身子坐在竹编的藤椅上,稍微动一动,藤椅就发出吱呀的声响。
在他的对面,地上跪着一个垂着头的男人。
“消息确实吗?”
金百万慢悠悠地喝完了杯里的茶水,这才看向那跪在地上的男人。
“属下已经确认过,消息的确是从毓庆宫传出来的,是太子妃瓜尔佳氏身边的荣嬷嬷喝了点酒,偶然漏出来的消息!”
跪在地上的男人抬头,恭敬地回答。
这人长得面相太普通,普通到完全没有存在感。
“看起来,我们的猜测并没错。沙尔图只是摆在明面上的棋子,真正需要银子的,另有其人啊!”
金百万手里拿着茶杯盖子,一下一下地在茶杯上磕着,很有节奏感。
“你觉得,这需要银子的人,会是太子吗?”
“属下不知道!”
这人沉默了片刻,又道,“属下觉得,应该不是太子。若是太子,他不需要用这种法子筹银子的!”
“的确,太子需要银子,有的是人给他送上门,你说的很有道理!”
金百万呵呵笑着,“只是,拿人手短。太子,可是很爱惜羽毛的,你觉得他会为了一点银子,就让自己的名声坏掉吗?”
“应该不会吧!”
“是啊,太子应该不会。那么,这就是太子妃的意思。只是一个女人,要这么多银子,她是想干什么?”
不管墨晴是什么身份,在其他人的眼里,她都是个女人。这个男尊女卑的时代,女人太出格,可不是好事情。
“这样,你回去,什么也不管,以前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以后,除非我亲自联系你,否则,你就不要再来了!”
“属下遵命!”
这人起身,退出了四合院,很快就汇入街上的人流,在人群中几次穿插后,就彻底融入了人群中,无从辨认。
金百万依旧坐在藤椅上,重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气袅袅,但很快这水气就散了。
“派个人去联系一下沙尔图吧!”
金百万又是喝下一杯茶,也在同一刻,做了决定。
……
沙尔图的日子很悠哉,虽然因为三儿的缘故,跟金百万的交易算是暂时没希望,但终究是没有彻底翻了脸,那就还有希望。
“统领!”
一名毓庆宫的侍卫忽然来见沙尔图,带来了有人求见的消息。
“知道了,我这就过去!”
沙尔图听闻有人要见他,立刻就想到了金百万这个胖子。
出了毓庆宫的宫门,沙尔图很快就出了皇城。
毓庆宫,现在虽然独门别院的,但其实还在紫禁城的范围内的。一般的人,根本进不了紫禁城。
出了紫禁城的宫门,沙尔图就看到了一个略带熟悉的面孔,正是当日岳和楼在金百万身边护卫的两人中的一个。
“沙尔图统领,我家老爷请您岳和楼一叙!”
“好啊!”
沙尔图丝毫不怵,直接挥挥手,走人。
……
再临岳和楼,沙尔图就发现,那风骚妩媚的苗莺莺不见了影子。
对这岳和楼的老板娘,沙尔图说没有想法,那绝对是骗人的。上回之所以对苗莺莺那般冷淡,也是不得已而为。
毕竟,那时候的他,要做的事情,可是牵扯到了几十万、上百万两银子的。事有轻重缓急,这个道理,沙尔图还是懂的。
“沙尔图统领,数日不见,近来可好?”
金百万瞧见沙尔图到来,连忙站起身,笑呵呵地拱了拱手。
“金老板,托您的福,还成!怎么,这是事情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