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体好像有点不对劲,总觉得热度褪不下去,要不,还是去医院吧。”许真真说着这话的时候,脸颊染上红晕,欲说还休的模样,分外的动人。
沈嘉许喉咙动了动,指尖微颤。
他是知道实情的人,这哪里是生病,分明就是药效发作了,但是总不好告诉许真真实情。
他是有点想法,但最终也没有打算让许真真喝,谁知道倒个水的时间,许真真居然还是喝了。
这要是到医院,要是被查出什么,还不得丢人。
许真真该怎么看他,说不定还以为找了个变态。
其实药效这东西,很快就会过去了,沈嘉许装模作样摸了摸许真真的额头,“看起来没发烧,要不先喝些凉茶降降温。”
沈嘉许的手指微凉,触碰到许真真的皮肤的时候,许真真莫名的觉得舒服,发出了一声舒服的低叹声。
声音暧昧,低回婉转,连许真真都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
她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再发出声。
沈嘉许的身体绷的紧紧的,许真真刚才那一句□□声,无疑让沈嘉许动了□□。
沈嘉许的眼眸黑漆明亮,碎满了光在里面,他的呼吸声变得沉重,他按住了许真真的肩膀,吻上了许真真的嘴唇。
其实,许真真并不怎么喜欢接吻。
每次接吻,沈嘉许就像是一头饿狼,恶狠狠地撅住了她的嘴唇,令人窒息的深吻,差点让她透不过气,像是溺在水里,几乎都快要窒息。
但是今天的她,真的不正常。
沈嘉许揽着她的腰肢,准备就寝的他们,睡衣单薄,尤其是沈嘉许一身黑色的浴袍,衬的他肤色极白,如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润的光泽。
他低头深情的望着她,深情眷恋,精致绝伦的一张脸,五官深邃,昏黄色的灯光下,极尽艳丽。
虽然早就知道沈嘉许是个好看的男人,但是近距离的抚摸,让许真真瞬间软成了一滩泥,躺在了对方的怀里面。
随着沈嘉许的抚摸,许真真居然身体觉得畅快,如触电般销魂入骨。
好想继续,许真真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这个想法,让她愈发的羞愧。残余的廉耻心让她的脸涨的通红。
但是身体居然也在做出回应。
沈嘉许穿的浴袍松散,没一会儿,就落在了地上,露出了精壮的胸膛,她的喉咙微涩,揽上了沈嘉许的后颈。
兴许这次是尝到了甜的滋味,许真真回应了沈嘉许的深吻。
浅尝辄止下,许真真发现根本就满足不了自己的欲望。
她也并不是真的没有欲望,只是常年的教育克制了她的想法。
但,今晚的沈嘉许,似乎看上去格外的诱人。
沈嘉许只是轻轻咬了一下许真真的喉咙,许真真就抑制不住的轻颤。她颤着手,按住了沈嘉许的肩膀,勉强不让自己的身体往下掉。
许真真大该知道这是什么事情。
她原本是打算等到举办婚礼那天的,但是他们现在已经领了证,算是合法的夫妻,也不是不可以。
沈嘉许觉得此刻是这辈子最难熬的时刻。
喜欢的女人身上散发的幽香,让他的理智快要奔溃,下身的某块地方叫嚣着,他的眸子凝着血丝挣扎。
他勉强把许真真推开,嗓音沙哑,“你先回房去,锁上门。”
沈嘉许终是不舍,勉强许真真,逞一时之痛快。
这事,他可以再等等,等到许真真愿意的那一刻。
许真真自然是察觉到了沈嘉许身体的变化,她也在忍耐着,但看到眼前的男人憋得难受,还是保持着理智,不愿意勉强她。
许真真无疑是感动的。
况且,他可是桀骜不驯的沈嘉许啊,能为她忍耐到现在,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总不能等到韩业林的娃都出来了,沈嘉许还孤单着。
她走上前,抱住了沈嘉许的胸膛上,脸蛋贴着他身上炙热的皮肤,亲昵的蹭了蹭,轻声道,“嘉许,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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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安锦是南城安家的千金,出生优渥,长相绝美。
她喜欢一个温柔善良的小哥哥。
家人宠着她,随她喜欢,决定自己的婚姻。
却不料,安家突生变故,急需豪门大族伸出援手。
之前相交的家族都避着安家走,唯有顶级豪门秦家向安家抛出了橄榄枝。
南城郊外的秦家别墅。
安锦跟着父母到秦家求人。
秦厉说:“想让安家度过难关,就把安锦嫁给我。”
二十年那年,安锦的世界变了天,她成为了秦厉的妻子。
秦厉英俊潇洒,斯文有礼,纵使外面传闻有数不清的女人,却从来只把安锦捧在心尖上,
不让任何女人撼动安锦的地位。
所有的人,都以为安锦嫁对了人。
只有安锦自己知道,在秦厉为她编织的爱的牢笼里,
秦厉剥夺了她的自由,让她只成为供他玩乐的宠物。
安锦说:“等你腻了,就放了我吧。”
秦厉站在安锦的身后,掐住了她的腰,用他惯用的慢条斯理的语调在她的耳边低吟,“放了你可以,除非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