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有病吧!”福吉的声音从一边传来,桓黎正在为他把脉。
“脉象都乱了,碧桃莫要多话了。”桓黎忽然淡漠开口。
碧桃朝桓黎的背影吐了吐舌头,继而小声对我说:“那都是假的,你还是安安稳稳的做你的大少爷去吧。”
“人各有命,我自然会做我的大少爷的。”我哼了一声。
“不过你家先生,还不错啊。”我抬头看了看桓黎的背影。
“我家先生当然不错,不过这次可是要诊费的。”碧桃得意的说。
“什么居然问本少爷要诊费?”我扭头不可思议的看了她一眼。
“还有上次的!”她说。
“凭什么啊,本少爷虽说不缺那点钱,可是你们怎么不问那些看病的人要呢!”
碧桃摇了摇头:“这可不一样。”
我凝视着她的脸,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我那坛桃花酿是不是你偷走的?”
“什什么!什么桃花酿,本姑娘不知道!”碧桃睁大眼睛,像只被抓了尾巴的猫。
“还想狡辩,说话都磕巴了。”我说。
“狡辩什么啊?”福吉疑惑的声音传来。
他身后便是桓黎。
“桓黎,你家丑丫头偷我的桃花酿。”我对桓黎说。
“我……我没有。”碧桃的声音弱了下来。
“什么桃花酿啊?”福吉凑过来问。
“我前些日子买的两坛桃花酿,一坛让她浇了土,一坛让她偷去了,她还不承认。”我说。
桓黎一直没吭声。
“不过本少爷也不是什么锱铢必较之人,先生若是答应收我为徒,便可一笔勾销喽。”我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道。
碧桃哭唧唧的喊了一声桓先生。
良久桓黎慢慢开口:“一坛桃花酿又如何。”
“公子若是乐意,桓某赔你十坛可好?”
桓黎和碧桃走了,可他清冽沉稳的声音却在我脑袋里挥之不去。
“少爷您能不能别傻笑了,一坛桃花酿二两银子,十坛才二十两,就区区二十两把您的魂勾走了?”福吉叹了口气。
“你不懂的。”我说。
“我不懂。”福吉摇了摇头,转而小声嘀咕道:“这样也好,没答应教您武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