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了。”我挑了挑眉毛道。
“那该多危险啊!”他摇着头,不赞同道。
“你也是知道的,倘若行走江湖,没有武功保命,岂不更加危险?”我想了想道:“你看看琴箫公子,他有惧怕过危险艰难吗?他现在的神功盖世,定是浸透了辛劳的汗水,世上是没有什么可以不劳而获的。”
“...您这是胡搅蛮缠,若是让夫人知道了,我就完了。”
“你不说我娘怎么知道,我今天就去拜见拜见桓黎,你去给我准备准备些拜礼。”
“这...”他犹犹豫豫的说。
“金玉财宝,绫罗绸缎,你去找找。”
福吉被我百般不乐意的推出去了,他走的远了我还能听见他叽叽咕咕的说着什么。
朔州偏僻,晚些的时候福吉只带了了些质量一般般绸缎和一架玉如意。
“只找到了这些,这个地方什么也没有,玉如意还是从一家茶馆里买来的传家宝呢。”他说。
这点我也理解:“也行,你拿好这些东西,同我前去。”
“啊,现在就去啊。”
“自然,废话少说。”我撩起前摆就小跑了出去。一口气冲到桓黎的住处,刚刚迈进大门,就见到了碧桃,碧桃正在院子里甩着洗好的衣服,听到动静头也不回道:“桓先生今天出去了,你明日再来吧。”
“是我,碧桃姑娘。”我客客气气的开口道。
碧桃听到我的声音,似乎呆了一下,她咚的将手里的湿衣服扔进了木盆里,慢慢的扭过头。
我见她见了鬼似的张大了嘴巴:“祁...祁...”
“是我,祁公子。”我颔首。
“你刚刚叫我什么?”她眨着眼睛问道。
“碧桃姑娘啊。”我重复了一遍,微微歪头问:“不对吗?”
“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她神经兮兮的念叨着。
奇怪,哪里奇怪了,我看着她不耐烦道:“快,你家先生呢?”
她又看了我一眼,才开口:“这就对了嘛,我家先生出去了。”
她指着福吉怀里的东西问:“这些是什么。”
“送你们的绸缎,拿去做衣服吧。”我将福吉怀里的一匹绸缎拿了出去,往碧桃怀里塞。
“哎,等等!等等!”她一面慌张的往衣服上擦着湿漉漉的手,一面喊着。
她将手仔仔细细的擦干了,才小心翼翼的接过那匹洁白无瑕的绸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