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传来饭菜的香味,侯绍林扫了一眼,餐桌上整整齐齐摆着四菜一汤,色香诱人,都用塑料罩子罩着,甚至还有一瓶正醒着的红酒,容易看出准备这一切的人用心良苦。
侯绍林的视线重新落在卫珩身上,卫珩不安地握了握拳,说:“侯先生,我本以为您会来用晚餐。”
他站立时带伤的左脚微微抬起,重心一直放在右脚上,很难想象他是如何独自一人准备了这一桌菜式。
侯绍林朝他走近几步,突然的逼近让原本还强作镇定的卫珩下意识地目光躲闪,然而又一次被握住下巴强硬地仰起脸,他听见侯绍林声音低沉地说:“洗过澡了么?”
卫珩的脸唰地红透了,他颤抖着点点头,而下一秒,身体失重腾空而起,卫珩骇得低呼一声,环住了侯绍林的肩膀。
被扔上床的那一刻卫珩总算找回了一点神智,他握住侯绍林想再一次把他翻过身的手:“侯先生,我左脚有伤,求您,您想怎样都行……”
后面的话过于难以启齿,卫珩涨红着脸,急得眼睛竟泛起微弱的水光,流露出哀求的意味,反倒让人更想要欺负他,让那水光凝聚到盈满整个眼眶。
侯绍林不紧不慢地抽回手,解起自己的衬衫来,一边命令道:“睡衣脱掉。”
卫珩一愣,随即颤着手解起最上面那颗纽扣,手指抖得太厉害竟试了几次才成功。棉质睡衣从中间散开,露出光洁的胸膛,脸上的那片红晕沿着修长脖颈向下蔓延,将胸口也染出一片艳色。他又弓着身子去脱睡裤,因常年跳舞而肌理匀称的柔韧身躯含着羞意扭动着,侯绍林的眼中不自觉地露出一丝惊艳。
他俯身欺上,指尖落在他一侧的**上,轻轻地绕着它画圈,痒意还有几分说不清的陌生感觉让卫珩的呼吸一窒,本能地抓住了胸前作乱的手。
侯绍林对他的抗拒不为所动,反倒手指并拢捏住了那枚柔嫩的**,揉捏着它向上提起,强烈的刺激令卫珩忍不住挣扎起来:“侯先生!您……”
“别动。”侯绍林沉声喝道,“我已经给过你机会。”
这警告起了作用,握住他的手渐渐卸了力道,侯绍林看着卫珩渐红的眼睛,下了第二道命令:“双手抱住膝弯。”
这、这姿势……
完全将身体打开,主动将自己献上,毫无隐瞒的,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在对方眼中。
可是,侯先生已经付过钱了。
卫珩咬了咬牙,强忍着羞意伸手环住自己的膝弯,慢慢地拉高到身体两侧,全然是一副任人采撷的姿态。天花板的灯将一切都映照在光亮之下,他看得到侯绍林露出满意的神色,几乎是自暴自弃地,卫珩挺了挺胸膛,轻声呼唤道:“侯先生……啊嗯!”
之后发生的事都猛烈得让他记忆有些模糊,他不确定侯绍林留有多少的耐心和仁慈,身体被强行打开填满时他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尖叫。一下下又深又重的撞击几乎要将他贯穿,抱住腿弯的手渐渐失了力气垂在身侧,随即又被握住腿根大大***腿,随着侯绍林掌控的节奏,卫珩蓄满泪水的眼睛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发出断断续续的、越来越高亢失控的呻吟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