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荷现在再怎么不满,也无法改变事实,只不过她心里只有文景浩,再也容不下其他人,接着不吵不闹的又坐回了床上开始发呆。
文景天见她有些失魂落魄的样子,站在桌边看了她几眼,下意识道:“去给爹娘敬茶?”
“你昨晚为什么没有……”胡玉荷也是诧异文景天的行为,昨晚居然睡在地上,没有碰她,便疑惑地瞥了他一眼,又继续发呆。
文景天一只手反在身后一边走一边感慨道:“看你样子就知道喜欢的人是文景浩,我成亲是被迫的,所以不会碰你,事已至此,不如我们两个做一对有名无实的夫妻好了,免得外人说闲话。”
看来文景天和她一样心里有人,“我们两个还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既然你这么说了,那就这样好了。”胡玉荷没想到文景天模样斯文儒雅,说的话也是这么中听,果然和文景浩是兄弟。
胡玉荷起身,文景天下意识朝她的方向看去,余光就瞄到了床上被他们放置好的白手帕,上面雪白一片,即使他没做过那种事,但是去倌馆多了,也是多少耳濡目染道听途说过男女之事,只要是烟花场地都涉及那种事。
胡玉荷不知道他在看什么,视线跟着朝床上望去,就发现了正中央的白手帕,有些不解地拿在眼前仔细端量,接着问他:“这是干什么的?”
文景天也不回答她,从她手里夺过手帕,视线开始四处搜索,最后跑到梳妆台那里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匕首,然后伸出左手的手腕,皱眉咬着牙用匕首在手腕附近轻轻划了一下,用手帕接住滴下来的血。
看到这一幕的胡玉荷顿时明白了他在干什么,有些被吓到的连忙跑过去查看他的伤势:“你这是……”
伤口不是很深,能够滴血就成,血流的差不多就没流了,白手帕上面也逐渐被鲜血染红,文景天满意的放下手腕,很好的藏在了袖子里,握着手帕也塞进了袖子里,便对胡玉荷说:“爹娘一会儿要检验的,只能这么做。”
“可是你的伤……”胡玉荷没想到文景天会那么好,没有要她划伤把血滴在手帕上,而是他自己划伤自己,心里没有被触动到是不可能的。
文景浩带着糕点跑到后山转了一圈,回来的时候已是辰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多久,反正挺久的,久到在这期间,家里人应该都吃过早餐了。
其实他去后山,本来想着是去散心,可是走着走着来到李华衣晕倒的地方就停下来了,他坐在草坪上,看着李华衣曾经躺过的位置想了很多,也在心里反复的问自己,是不是后悔把他带回来了,害的自己单相思了那么久,最后还是一个错误的单相思。
糕点在附近四处嗅着,偶尔用爪子扒泥土挖洞找吃的,反正就是没闲下来,也没离开过。
等文景浩把他和李华衣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想了一遍,又开始沉迷在他的绝色容颜里,才纠结的起身,冲糕点叫了一声:“糕点!我们回家了!”
糕点仿佛就像能听懂人话一样,一抬头,就冲过来摇着尾巴跟在他身侧。
在快要进屋的一段距离,文景浩看到了曾经在盛仙楼的那三四个手拿刀剑的官兵进了他的家,领头的那个手里还拿了一张画像纸。
糟了!心里暗道糟糕的文景浩连忙趁他们都进去了的空档,俏俏尾随在他们身后进去,看他们去了大堂,然后想都不想的钻进李华衣的屋子,把糕点关在了门外。
李华衣一直在屋子里,看到突然闯进来的文景浩,有些诧异的同时更多的是生气,刚才他不理自己,现在他也懒得看他,背对他看着窗外的位置一声不吭。
文景浩也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难道是因为早上自己没理他,他生气了?
现在管不了那么多,趁官兵还没有一间屋一间屋的搜查,文景浩从后面一把拉过李华衣的手腕往床边带。
“你干什么?”李华衣皱眉微怒地被他拉到了床边。
外面逐渐变得吵闹的声音,更是吓的文景浩心惊胆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