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敢忘了爷,爷回来后,每天都照这么亲他十次!!”
董鄂瑾受不了的边白他边笑。
摊上这么个爹,她儿子的幼小的心灵怕全是阴影,哈哈。
……
沿路的风景无限美好,虽然有些颠簸,但他们的马车外部跟大家一样,平凡无奇,内部却经过了九爷的豪装。
软绵绵的貂皮,只要是能靠到的地方,全方位覆盖,尤其是坐着的位置,足足垫了三层厚。
车内更是一应俱全,外部朴实无华,内部闪瞎人眼,华美奢侈程度常人难以想象。
董鄂瑾就怕万一谁心血来潮进他们的马车翻看一番,会惹得皇上不满。
毕竟九爷这豪装是下了极大的本钱的,说实话,简直比皇上那辆还好。
但却没有逾越。
比如,不能用的颜色和物件都没用,一切都是在贝子可承受范围内,挥发到了极致。
“你也低调点儿,这不比在京城,隐私较小,几乎所有事情都是公开的,被人知道了不好。”
“嗨!”九爷觉得媳妇儿操心多余:“咱们夫妇俩败家都出了名了,这时候委婉已经来不及了。”
董鄂瑾:“……”
虽然他说的也对,但还是忍不住羞l耻一秒,想要辩解。
她败家不是真想败家,那是做任务,她骨子里虽然谈不上勤俭节约,但也还是个正常的……算了。
想到一半也觉得自己多余。
败就败了,反正她有钱,九爷也不差钱,最重要的是……康熙爷总不会因为儿子败家就要砍了他。
无关生死的事儿,都不是大事儿。
董鄂瑾打了个哈切,准备靠在身后睡觉了。
九爷伸手,将她的脑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眼神充满温情的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
……
看见温宪公主是在十几日以后,终于快到了草原的时候,在最后一个地点安营扎寨。
九爷有事儿出去了,她在营帐里呆的久了,有些闷,出来散散步。
看着面前一望无垠的草地,心中顿升起波澜壮阔之感,一扫心中烦闷,忍不住想要闭眼深呼吸,汲取这天地间最干净广阔的气息。
“呵呵……”
一声阴阳怪气的冷笑。
董鄂瑾微微皱眉,睁眼,微微偏头。
一个瘦骨嶙峋的女人站在她身边,她面色蜡黄,瘦得皮包骨头,整个人看起来根本不能用“营养不良”四个字来形容。
她就像是刚从古墓里爬出来的死尸一般,那种千年不腐的感觉,实在是慎得慌。
若旁人见了,定是要惊得后退一步,然董鄂瑾见过那些被生化武器毁灭的人,对面站着的这个,实在算不得什么。
只……
她竟是温宪?
董鄂瑾诧异。
不是嫁给了个全京城最是青年才俊的公子哥吗?怎么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女人婚后幸不幸福是根本无法掩饰的,状态能直接表现出丈夫对她上不上心。
她若不是患有重疾,便是被丈夫虐待了。
看起来,还想是精神折磨……
董鄂瑾看着她猝了毒一般的阴暗眼神,不愿理她,转身走人。
她明摆着是来找茬的,一副自己不幸也要拖别人下地狱的样子。
她没必要与这种人纠缠。
她们的交集,在嫁人后就彻底结束了。
尤其佟国维是支持八爷的,太子被废的时候,八爷党凡事保举过八爷当太子的老臣皆受到了连累,佟国维虽然树大根深,也被打击不小,如今舜安颜再不是什么天之骄子。
还没长成的竹笋失去了庇佑,可之前又如此优秀,只会招来更多人的打击。
他如今,需要靠着九爷这颗大树。
他见了她,自然也要礼让三分。
公主府的一家之主都要敬着九爷府,温宪的各种情绪自然会被完全忽略。
她太知道女人如果没有能力就如同废柴一般的感觉了。
尽管温宪有皇室庇佑,可这种磨人心性的钝刀子,她就算是在精神折磨中死了,皇室也找不出任何茬儿来。
只会说……是她气量小,想不开。
事实也的确如此。
她刚往前走,温宪便在身后如诅咒般道:“你如今很幸福,所以就这么骄傲,连看都不屑看我一眼吗?”
女人矫情起来真是让人讨厌。
董鄂瑾皱眉,心想这个世界上矫情起来还无比可爱的大概只有她家糖糖了。
实在懒得理她,无视她往前走。
可她的声音却在身后阴魂不散:
“别以为你会一直幸福下去,男人都是骗子,都只顾政治,只要前程,如若有一天,你对胤禟没用,他那般精明的人,只会将你踹得更远!”
董鄂瑾转身,冷漠的看着她:“知道你跟我差在哪儿吗?”
温宪怔了怔,这个问题,她的确很想知道。
她不差。
她哪儿都不差!
她是皇家公主,最受皇阿玛宠爱,又嫁给了最门当户对的人家,受老天青睐,她差什么!?
可为何……她……
温宪落寞而阴森的看着董鄂瑾。
面前的人自她第一次见到时,便是如此的从容不迫、沉着冷静。
“因为,我从不依靠男人。”
面无表情的脸清冷的吐出这几个字。
“这个世界上,倚仗谁都是靠不住的。爱是情感的依赖,却不能将依赖当成永恒。”
“生命都是个体,即使对方再爱你,也有顾及不到的时候。”
“太依赖别人,只会越来越活不下去。”
董鄂瑾看着她凄然中略带扭曲的样子,似是心中一直以来的观念在拉扯、崩塌。
“言尽于此,你好自为之。”
干脆说完,她便转身离开了。
温宪这般心中怀恶的人,死不足惜。
然,她现在也算是得到了惩罚。
至于她心软……
吾等衣华夏服章,法始祖规制,以祀昊天。祈国家昌盛,万民安康,社会和谐,天下大同。望我华夏数千载之人文荣光,扬於万邦。
冬至是太阳抵达南回归线的一天,这天的昼最短、夜最长。自夏代开始,人们即将冬至视为节气的起点。
因为冬至与夏至是制定历法的关键,历法准确,则可证明皇帝掌握天命,具有顺天应人的资格,所以古人特别重视冬至。
清朝的皇帝不属于任何旗,皇帝亲领上三旗,也就是说他是上三旗的旗主。
当然还有另一种说法,也就是上三旗中,正黄旗属于皇帝、镶黄旗属于太子、正白旗属于太后。
但是不管是那种说法,皇帝都不属于任何旗,只能说哪些旗属于皇帝。
皇帝如果不是幼年登基,或是很早就被封为太子,那么在他当皇子的时候是被划分了旗籍的。比如雍正皇帝在做皇子时就是镶白旗的,但他在即位后就不再属于这一旗了。
而且从康熙开始,无论是给他的兄弟还是儿子划分旗籍,都没有任何一个是属于上三旗的,康熙之后没有任何一个近支宗室是正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