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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所有人都送走,八爷在屋中,长舒了一口气,很是痛快。
有多少年没有这般畅快了?
他虽然拉下脸来将张明德胆大妄为之说斥骂一通,但紧绷的神经下却喜不自胜。
天意如此,何等快事!
尤其是这道士方才细细端详他,给他相了一面,更是神秘地说他丰神清逸,仁谊敦厚,福寿绵长,诚贵相也!又说废太子暴戾,若遇他,当刺杀之。同时他还自诩有十六个功夫过人的江湖朋友,只需招来其中一二人,就可神不知鬼不觉地搬掉废太子胤礽的脑袋。
对这些吹嘘之词,八爷倒是将信将疑,不过这些事情也没那么重要。
倒是他方才那一语道破玄机……真是让他又惊又喜。
王鸿绪并不是他信任的人,老十的判断没什么含金量,可直接忽略掉……仔细思虑之下,八爷很快便把张明德之语告诉给了交情很深的九爷十四爷。
……
九爷很诧异,“这人是老十请来的?老十怎么会突然关注这种事?”
那货就只知道吃好吗?
道士之类的,他第一个想到的是成天以释老之术掩盖本身的四爷。
八爷点头:“老十说那张明德是在路上碰到的,见他一身贵气,便算了一挂,而后便又算到了我,故此来了贝勒府。”
九爷眯眸,寻思着……这不是算到你了,是有人在背后一直算计着你呢吧?
十四爷也觉得有些不对。
然,此时时局混乱,他对皇位没那么大的期许,只渴望能替代直郡王这等腌臜之人的位置,成为大清国的大将军王。
“九哥,咱们八哥为人和善,美誉远近闻名,那道士纵使是有意为之,也不过是为了卖个好得个赏钱罢了,没什么好担心的吧?”
九爷瞥了他一眼,只觉得他跟老十一样太单纯。
“值此时局,突然出现在你们眼前的人能会是只讨个赏钱?”
他眯着眸子,凤眸中一片波云诡谲,低声道:“只怕是背后有人刻意捣鬼。”
他仔细思量,觉得直郡王的嫌疑最大。
他连魇镇之术都敢用,更何况这些。
尤其……他不是刚被皇阿玛驳斥了吗?所以此番找人先上来说一番……是加入八爷党之礼?
九爷沉声告诉八爷:“此事等我探查一番再做决定。”
他几乎已经能猜到八哥想要做什么了。
当此时局,更是要切勿莽撞行事。
八爷看着深思熟虑的九爷,表情平静的点点头。
他自然不会这般冲动。
“此时只你我几人知,张明德和王鸿绪那边我也说了,只当是没听见。”
“那就好。”
既然九爷会管此时,八爷心中便安定了。
协同老十四一起告别后,出了府。
……
先前见他们一直谈得热闹,董鄂瑾便在书房外看了眼就走人了,如今苏有才派人去正院通知,董鄂瑾抱着儿子过来。
“都谈完了?”
“嗯,都聊完了。”
九爷手下收拾着东西,面色颇为冷静,似乎在思考什么。
但看见孩子,还是净了手,抱了抱。
“爷的宝贝闺女呢?”
“怎么,瞧见是儿子就不想抱了啊?”
九爷笑笑,“哪儿能啊,儿子闺女都一样!爷都喜欢!!”
绝对不能让媳妇儿发现他重女轻男。
董鄂瑾轻轻瞥了他一眼。
信他的就有鬼了。
“你闺女吃多了,正睡觉呢。”
这才刚开始吃辅食就吃这么多,未来体重堪忧。
对小孩子来说,胖可不是好事儿。
九爷觉得媳妇儿这话略有嫌弃闺女之意,忙护道:“小孩子多吃点儿好,身体强壮,不然就跟四哥家那几个似的,夭折的多。”
董鄂瑾无奈。
行吧,古代孩子确实很脆弱。
回头她问问系统君,看看能不能换些什么保健免夭折的。
“你们都聊什么了?聊这么久?我一个时辰前就来了,这会儿才通知我再过来。”
董鄂瑾状似不经意的问。
九爷一听媳妇儿老早就来了,心里高兴的很,对政事,他也不避讳,“有个道士给八哥算命,让我查查。”
“哦。”
董鄂瑾早两个月前就仔细看过这段历史了,貌似……九爷最后为八爷求情还被揍了?
不由得提醒他:“你凡事脑中思三分,口中留半句,别这么冲动。”
“你八哥不是那么脆弱的人,他想的比你多,有时候不需要你那么护着。”
瞧见九爷沉默了些,甚至微微皱眉。
董鄂瑾心想这货不撞南墙就永不知回头。
吾等衣华夏服章,法始祖规制,以祀昊天。祈国家昌盛,万民安康,社会和谐,天下大同。望我华夏数千载之人文荣光,扬於万邦。
冬至是太阳抵达南回归线的一天,这天的昼最短、夜最长。自夏代开始,人们即将冬至视为节气的起点。
因为冬至与夏至是制定历法的关键,历法准确,则可证明皇帝掌握天命,具有顺天应人的资格,所以古人特别重视冬至。
令洛阳成为日后十三朝古都。后来他又用此法测得“日影”最长和最短的日子,即现在的冬至日和夏至日,并将日影最长的一天作为新一年的开始。
清朝的皇帝不属于任何旗,皇帝亲领上三旗,也就是说他是上三旗的旗主。
当然还有另一种说法,也就是上三旗中,正黄旗属于皇帝、镶黄旗属于太子、正白旗属于太后。
但是不管是那种说法,皇帝都不属于任何旗,只能说哪些旗属于皇帝。
皇帝如果不是幼年登基,或是很早就被封为太子,那么在他当皇子的时候是被划分了旗籍的。比如雍正皇帝在做皇子时就是镶白旗的,但他在即位后就不再属于这一旗了。
而且从康熙开始,无论是给他的兄弟还是儿子划分旗籍,都没有任何一个是属于上三旗的,康熙之后没有任何一个近支宗室是正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