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何看了眼四周，见没有人，才道，“我有些重要的事情问你，你带我去个安全的地方。”

话语落下，他见张良站在原地没动，便又补了一句，“皇后娘娘让我来的。”

张良面色大变，连忙带他去了书房的暗室。

暗室昏暗的灯光下，张良的脸色显得更苍白了几分。

萧何在他眼前踱步了几圈，组织了下语气，才问他，“前段时间，你和陛下去云梦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张良抿了抿嘴角，没有说话。

“回来之后，你一直住在陛下的殿内，陛下期间更是没再去过后宫。我们在陛下身边已久，陛下是什么性子，我们都了解。后宫那一批批的新人，陛下可是许久未碰了。就是皇后的寝殿，也不曾再去过。”

张良垂下头，放在双腿上的手紧紧攥着，还是没有说话。

“皇后娘娘让我来问问你，那些天在陛下殿里，你们都干了什么？”

张良呼吸一滞，张了张嘴，想说点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萧何见他这副模样，不由拧了拧眉，委婉地问他，“子房，可是陛下欺负了你？”

张良从云梦城回来的时候，是重伤昏迷归来，所有人都知道。而且萧何也了解张良的性情，所以这件事，问题只能在刘邦的身上。

但，张良却是摇了摇头，“不，陛下虽性子随意，喜好女色，但从未轻辱过我。”

“那你们……”

张良猛地抬头看向萧何，“萧兄，若我说陛下已经死了，你信吗？”

“什么？！”萧何原地一个踉跄，退后一步才勉强稳住身形。

他的声音有些颤抖，“那那那现在宫里那位是谁？”

“云梦。”

张良说出这两个字，像是耗费了他的全部力气，瘫软在了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