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与醉鬼计较。
脖子倏然一紧,安可两条胳膊将他紧紧环住,随着他起身的动作,整个人都挂了上来。
“松手。”秦峰拍了下他的屁股。
“就不!”不仅不松,还变本加厉,双腿都盘上了男人的腰。
幸亏会所的服务员见过太多出格的人和事,对于安可这种行为也只是付之一笑,没人觉得有什么不妥。
秦峰单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接过侍者递来的大衣,按在安可肩头。
衣摆垂坠下来,遮住了他盘在人家腰上的姿势。
就这样,安可挂在秦峰身上被带去了他们经常做.爱的套房。
刚进门,秦峰就把人挤在门上吻了上去。
他不喜欢酒精的味道,但他们已经将近半个月没有再见面,这孩子眼角泛红的样子实在勾人,让他想狠狠欺负。
这个吻带着强烈的惩罚意味,不只是为惩罚安可滥用酒精,也为惩罚自己的情不自禁。
明明此刻,他应该在会议室里和编剧一起处理剧本的问题。
没吻一会儿,安可龇牙咧嘴地喊疼,秦峰狠狠嘬了一下他的唇,才说:“哪里疼?”
“耳朵,耳朵!松松松手!”
安可抽着凉气去拍男人把着他脑袋的手,秦峰的手撤开时,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物。
他撩开安可微长的发,发现小孩的左耳耳骨上多了三颗黑曜石耳钉,挨在一起微微弯成一道弧,乖张漂亮。
手指碾磨着发烫的耳骨,安可疼得叫起来。
“什么时候打的?”秦峰问。
“刚刚,”安可张口咬住了他的脖子,尖锐的虎牙将皮肤戳陷出一个小.洞,他没松嘴,含糊地说:“想试试这种疼能不能让我爽,想看看和你比, 哪个更厉害。”
他想,如果够疼够爽,他就能说服自己不用整天想着这个男人。
秦峰揪住他的头发,把这只亮出爪牙的小兽拽离几分。
他问:“结果呢?”
小兽眼睛发亮地看过来,他便知道了答案。
21.
安可躺在床上,双腿架在秦峰的肩膀上被.操.射。
今晚他没有挨鞭子,甚至连巴掌都没落到一个,可他还是哭红了眼。
也许是因为耳骨火辣辣的疼痛感始终消弭不去,也许是因为苦熬数月,终于获得了秦峰施舍的一点点温柔。
他在高潮时,第一次被秦峰吻住。
于是他哭得更加厉害。
“操,谁叫你他妈不带套的?尼玛啊呜呜呜呜呜……”
安可狠狠抹
了把眼泪,嘴上骂骂咧咧,双手却勾着秦峰的脖子不肯撒手。
眼泪鼻涕流了一脸,他仰头去胡乱索吻,秦峰纵然不悦,却还是没有推开这个满脸泪痕的孩子。
好像自从他们上床以来,这个孩子的眼泪就日渐多了。
追根究底,还是他逼得太紧。
他按住安可的眼角,轻叹一声:“算了。”
安可浑身一僵,身体缩紧把秦峰从他体内挤了出来,“你几个意思?拔吊无情?”
秦峰微微蹙眉,拿过安可的内裤给他堵住后.穴,道:“陈诺的事,算了。”
安可怔住。
秦峰说:“做你自己,不必为难。”
22.
当晚,安可第一次和秦峰在事后仍睡在一起。
没有相拥而眠的那种亲密行为,只是纯粹地并肩躺在一张床上。
安可有点失眠,直到身边的男人呼吸逐渐平稳,他才微微侧过身,在黑暗中打量着秦峰睡熟的侧脸。
没了那副性冷淡风的眼镜,头发也不似白日里那般一丝不苟,少了几分淡漠感的模样,落在安可眼中,却是平添几分温柔。
他回想起今晚的种种,胸腔里那颗鼓噪的心控制不住地想要得寸进尺。
他想要得到属于秦峰的更多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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