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尔翻开一页新的病历,道:“说吧,什么毛病。”
“你他/妈才有毛病呢!”
“嗨,怎么说话呢?”
“我说你怎么说话呢!能随便说人有毛病吗?”
“哎哟喂。”沈尔讥笑道:“没毛病你来医院干啥来了?观光来了?”
袁牧没想到医院里竟然有这样的帅哥,他哼笑了两声:“可不是吗,在家闲的无聊,我看这外面美女挺多的,过来养养眼。”
好嘛,存心找事来的。沈尔忍不住想要戏弄袁牧一番。
沈尔正色道:“袁牧,男,26岁,无心脏病史。”
袁牧笑:“嗯,心脏好的很。”
“你说了不算,把衣服脱了,我瞧瞧。”
袁牧勾唇一笑,直接把外套一脱,露出蜜色的结实胸膛。只是心脏的位置一片红肿,破坏了这一片美景。
沈尔清了清嗓子,好家伙,这小子还不见外,衣服说脱就脱。不过这身材嘛,还挺不错。
“嗯,你被人打了?”
操,袁牧差点骂出来,他被人打了?不过好像确实如此。但是他堂堂一个铁血男儿,特种部队的头儿,就能这么随便说自己被人打了?
“算是吧。”
沈尔看袁牧那一脸别扭劲,忍不住想笑。但为了保持医学态度的严谨,他只能忍着。
“说说吧,怎么被打的。”
“我**大爷的!有你这样看病的吗?”
“我是医生还是你是医生,我怎么看病还用你教吗?不说是吧,你走吧,这病我看不了了。”
袁牧肺都要气炸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是存心的。但为了接近汪泽,顺利完成任务,他只能忍。
“嗯,就是为了帮人,被踢了一脚呗。”
“我看不出来你是被踢的吗?这还用你说。我要你说被踢的整个过程,包括那人用什么招式踢的你,你当时的疼痛程度和后来的心理反应。”
袁牧的脸都青了,他早在心里把沈尔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最后,袁牧硬是忍着,把前前后后的过程说了一遍。
最后沈尔表示满意:“嗯,好了。”
随后,沈尔把听诊器放在袁牧的心脏位置。袁牧感到胸前一凉,猛地抬头,就对上了沈尔的眼睛。
虽然对沈尔为人方面很不满意,但袁牧不得不承认面前的这张脸是无可挑剔的。特别是那双眼睛,干净的没有一丝杂质,黑的更黑,白的更白,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袁牧还从没有看过这么一双好看的眼睛。
沈尔也不打算再继续逗袁牧了,如实说道:“没什么大毛病,养几天就好了。”
袁牧从诊室出来,汪泽赶忙迎上去,关心道:“怎么样?”
袁牧轻描淡写道:“没什么事。”
听袁牧这样说,汪泽才稍稍放心,毕竟人是因为他受的伤。
“没事就好。”汪泽递给袁牧一个纸条,道:“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事情随时来找我。”
“好。”
“嗯,那我去看我哥了,黄勇会送你回去。”
袁牧刚刚没仔细看汪泽的长相,这才注意到汪泽和沈尔长的很像,怪不得是一个妈生的。
“送我回去倒不用了。”袁牧笑道:“你哥叫什么?”
“哦,我哥叫沈尔,温文尔雅的尔,是不是人如其名呀?”
袁牧在心里哀叹:我的亲娘四舅姥姥哎,还温文尔雅,这就是我听过的最不人如其名的名儿了。
虽然这样想,袁牧也只能表面上笑笑表示默认。
汪泽一脸笑容,道:“我叫汪泽,以后有事找我啊。”说完,就朝诊室跑过去了。
汪泽?不是一个妈生的啊,那咋长这么像呢?真是奇了怪了。袁牧又想,也可能是一个随父姓,一个随母姓,毕竟有两个儿子,双方家长有便宜不占白不占。
在空旷的野外,有一处占地广阔的军事基地。这里专门为特种兵训练建造。基地里包块了森林、河流、沼泽、旱地等各种人造地貌,专门为锻炼特种兵的各项技能。袁牧出生在军事世家,他的姥爷是陆军军官,父亲是空军大校。姥爷在一次任务中牺牲,父亲袁合目前大多是在办公室待待。袁牧从小在特种部队训练,出战经验丰富,现任特种部队队长,军衔少校。
几个士兵依次排开,暴晒在阳光下。
“报告袁队,没有顺利完成任务,请责罚!”
袁牧扫了他们一眼,表情肃杀。
“说说,为什么出错?”
听到袁牧的质问,几个人双腿发软。
其中一个士兵颤颤巍巍道:“报告袁队,我们没有事先排查目标的人物关系,导致失误。”
“嗯。”袁牧沉吟一声,“是谁踢的我,出列!”
一个黑不溜秋的士兵,抖着站了出来。
“袁队,是我。”
袁牧意味不明地盯着他看,“做的很好。”
士兵显然没想到,“啊?”
“你叫什么?”
“报告袁队,我叫王天霸。”
“嗯,名字不错。”
“嘿嘿,我爸给我起的。”
袁牧心中大笑,名字起得比那个叫沈尔的好,名不副实最可恶!
“好,这次提出表扬。王天霸反应机敏,借此我才得以顺利打入敌人内部。”
王天霸不好意思地笑笑:“谢谢袁队。”
袁牧笑:“不客气,奖励你爬杆100个来回,增强身体素质。”
王天霸:“啊……”</p>